一桶清水,一盘漏筛,用竹夹将样布依次夹出,过水后晾在漏盘上,观察差异。
正取着,梅福也走了进来:“如何啊,有无发现?”
“不太乐观。”葛洪皱着眉头,给少东家讲情况:“酒少的缸涮了水后颜色没怎么染上,酒多的缸颜色是深、但浮色多,多过几次水就掉了,中间这缸加的酒与染料等量,颜色最好,可......”
“可是与上次周员外那缸出来的布比起来还差点儿意思。”
“嗯。”
“这么看来酒与染料等量是最好的,只是得再想想为何品相不如周家定的那缸布。”
因为什么原因呢?葛洪和梅福看着布色沉思许久,突然、两人对视:
“难道是加酒的时间和顺序么?”
“我记得上回是早上建的缸,晚上进的酒。”
两人同时说道,一问一答,然后自觉好笑似地摇着头乐了。
梅福站起来抻了个懒腰,如释重负:“真神奇,又有思路了。”
“那明日再重来,早灰晚酒,把这缸养养好,多置几天,估计这回该是八九不离十了吧!”
“洪公子,这种活儿还得是你来,换了旁人儿啊,不知要验到何时。”
“要我干活儿直说,换了你不是一样也想出来了?”
“时候不早了,我要赶紧温书去了,不然明日先生提问打不上又得被留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