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明儿先生该讲到天地昭昭,由少至无穷这章了,再说道说道。”
......
白婳婳回到家中,带回了郎中。
“风寒受的重了,我开这副药,每日三剂,一月之后保准病除。
当心好了后要注意保暖养生,莫要再染上风寒了。”
白杨喝罢了药,转天便好多了,高烧褪去,问道:“婳婳,那张郎中的诊金可是二两?”
“爹,钱的事情你不用担心,昨日我上街卖画遇上梅湘坊的东家、正好瞧上了我绘的花样,聘我做花样师傅,给他们出新。这钱是从后面月例里扣的,缘是叫我赶紧请了郎中给家人看诊,能好好干活儿。”
“梅湘坊?这梅湘坊可不是一般的染坊,我们这行的,就数梅湘坊的名声工艺最好、要求水准也是最标杆,没想到婳婳能有这福气。
只是爹我在迎春阁做事,一家人跑两个东家还是不太妥,言语里保不齐就聊了东家的事儿,梅湘坊的机会不易,这样吧,明儿我就去跟迎春阁请辞,以免多生事端,对你那边不好。”
转了天一早,又是刚蒙蒙亮,葛洪便醒了起床,准备去置配新缸料。
“该起了,配缸料去。”今日掀了被面儿,梅福不再起身了,禁闭双眼皱着眉,像是求饶一般抗拒地回话:“昨儿就起了这么早,今儿实在起不来了,容我再稍睡一刻。
洪公子厉害着呢,交于你我放心的很,我再睡会儿、再睡会儿!”拉回了被子,如释重负地又开始回笼觉。
知道少爷没法子接连两天都起早,葛洪独自去了染房。
今日晓得了酒的量,只做了2组,一组早上灰酒都加与昨日一样,另一组早上只配了石灰,待晚上回来再加酒,每组做三坛子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