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难堪的,这是你的推脱之词吧。”久久未说话的方琴不满的唐突一句。
等到自己想要的话,时雨在心里得意一笑,一脸无奈的看向方琴,“既然大伯母想要知道的话,我就告诉你们好了。”
音落,看了看门外,众人不知所云的看向门外,真要问她看什么的时候,时雨缓缓的开头道。
“以前住在这里的时候,我记得亲自种了一个胡桃树,现在却不见了,有些怀念。想着吧,自己以后要在这里长久的生活下去,却不能再在同一个地方种一颗,就有些善感,所有就出去散散心,一时忘记了吃饭的时间。”
说完,看着众人一脸不解的模样,嘴角笑得更加的肆意。
“这期间有何关系?”方琴始终不解,再次询问道,心里却在琢磨着她话中的含义。
等时金反应过来的时候,脸色一变,本想就此作罢,但是时雨却比他快了一拍。
“大伯母真的不明白?”
“不明白!”
“我家以前还在这里的时候,我想做什么自是无人说什么,可如今不一样了,一砖一瓦,一草一木,就连这里的飞尘都不是我爹的东西,自是不能胡作非为了。毕竟有些东西,等到失去的时候,才会珍惜。大伯母,雨儿这么说,您明白了吗?”
说完,时雨笑得温柔无害。看着他们石化的表情,正是大快人心啊!
现在她手心好痒,要拍桌子怎么办?
方琴再迟钝,也是知道这话中的含义,无非就是后悔将自己的宅子送给他们了呗。
口口说送给我们了,我看你们回来的时候,也没有那么当作自己是客人!
“大哥,你不要误会,雨儿她还小,不懂事!”
“弟弟要不将……”
“如果大哥这么说的话,就是看不起我这个弟弟了!”
方琴听到这句话之后,顿时松了口气,无能如何,这时家的宅子绝对不能交出去。
整个大雄村,能有宅子的就那么几家,这可是身份的象征。以方琴好面子的个性,自是不愿放弃的。经过时雨这么一闹,这顿饭变得异常的压抑,只有时雨一人吃得好不愉快。
吃过晚饭,时雨便在院中散步,看到时方一脸愁容的从时金的房中走了出来,急忙上前,担忧的问道。
“爹,怎么了?”
“这私塾恐怕是建不成了!”
“为何?”
时方只好将他们兄弟原封不动的告诉了时雨。
原来在时方将所有的地契全部交给时金保管时,时浩生了一场大病,便将所有的地契全部卖了出去,以解决不时之需。如今别说建私塾了,就连找一个建房子的地儿都没有了。
就时方手中的那一点银两,只够买一亩。
时雨听了时方的介绍,依旧从容的站在原地,这些她早就想到了,就那些地,少则也有四五百两,治个病绝对绰绰有余。
“雨儿,是爹,没用,对不起你们母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