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头,看到是朱翊钧,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孙传庭,你怪不怪朕把你关起来?”
朱翊钧开口问道,他的声音在空旷的牢房里回荡,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
孙传庭沉默片刻,然后缓缓开口:“臣不怪陛下。臣知道,陛下心中自有权衡。臣只是担心,新型水师的训练会受到影响。”
朱翊钧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赞赏。
他知道,孙传庭一直对新型水师的训练倾注了大量心血,即使身陷囹圄,也依然心系大明大事。
“你放心,新型水师的训练朕派人去了。”朱翊钧说道,“而且,我也有一些新的想法,想要和你商讨。”
孙传庭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没想到,朱翊钧竟然会在这种时候和他商讨新型水师的训练情况。
“陛下,臣虽然身陷囹圄,但心中一直牵挂着新型水师的训练。臣愿意为陛下分忧,为大明的海防事业尽一份力。”
孙传庭说道,他的声音虽然有些沙哑,但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坚定和执着。
朱翊钧闻言,他知道孙传庭是一个真正的忠臣,只是现在实在没有办法。
“好,那朕就和你说说一点想法。”朱翊钧说道,“朕一直觉得,新型水师的训练应该更加注重实战性。不能只是让士兵们在海上巡逻,而是要让他们学会如何在海战中取得胜利。”
孙传庭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他知道,朱翊钧的想法非常有道理。新型水师的训练确实应该更加注重实战性,只有这样,才能在未来的海战中取得胜利。
“陛下说得有理。臣也一直觉得,新型水师的训练应该更加注重实战性。我们可以让他们先去对付海盗。”
孙传庭说道。
朱翊钧闻言,点了点头。他知道,孙传庭的建议非常有价值。
接着,朱翊钧和孙传庭又商讨了一些细节问题。
其中包括士兵的训练计划、战术的制定、武器的配备等等。
时间不知不觉地过去了,夜色也越来越深。他们的身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执着。
终于,在商讨完所有的问题之后,朱翊钧站了起来,准备离开牢房。
他回头看了看孙传庭,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朕会早日放你出去的。”朱翊钧说道。
孙传庭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感激之情。
“臣谢过陛下。”
朱翊钧闻言,微笑着点了点头。
京城沉浸在一片深邃的宁静之中,而方孔炤的书房却灯火通明,气氛紧张而凝重。
叶向高与方孔炤面对面坐着,他们的眼神中都透露出一种决绝。
因为他们今天必须商讨出一个对抗齐党的具体计划。
“时间紧迫,我们不能再拖延了。”叶向高首先开口,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齐党势力日益壮大,我们必须尽快行动,否则朝中正义之士将受到更大的威胁。”
方孔炤点头表示赞同,他紧握着手中的笔,仿佛要将所有的决心和力量都凝聚在其中:
“你说得对,我们不能再坐以待毙。今天,我们必须商讨出一个切实可行的计划。”
两人开始紧张地商讨起来,他们决定首先联合朝中更多的正义之士,共同对抗齐党。
为了做到这一点,他们计划以私人名义邀请一些对齐党不满的大臣进行聚会,然后在聚会中逐渐透露他们的决心和计划。
“但是,仅仅联合大臣还不够。”叶向高沉思着说道,“我们还需要收集齐党的罪证,只有掌握了确凿的证据,我们才能在朝堂之上揭露他们的罪行。”
方孔炤闻言,眉头紧锁,他知道这是一项艰巨的任务:“你说得对,但是齐党的罪证一定被严密保管,我们要怎样才能找到呢?”
叶向高目光一闪,他想到了一个可能的方法:“我们可以从齐党的边缘人物入手。他们虽然地位不高,但一定知道一些齐党的内幕。只要我们能够策反他们,就一定能够找到罪证。”
方孔炤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赞赏:“这是一个好办法。但是,策反齐党的边缘人物也需要谨慎行事,以免被齐党察觉。”
两人继续商讨着具体的策反计划和行动步骤。
东宫。
夜色已深,太子朱常洛的寝宫内烛火摇曳,映照着他凝重而深邃的面容。
他坐在书桌前,手中紧握着叶向高送来的密信,信中的内容让他心头一紧,眉头紧锁。
“之前相见一事败露,被齐党抓住了把柄。”
这几个字如同重锤一般,敲打在朱常洛的心上。
他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不容小觑,一旦齐党借此大做文章,不仅他的声誉会受损,更可能影响到他在朝廷中的地位和未来的前途。
朱常洛沉默片刻,然后缓缓起身,走到窗前。
他凝视着窗外的夜色,心中思绪万千。开始思考,如何才能化解这场危机,如何才能找到一条退路。
齐党一直对他虎视眈眈,想要找机会将他扳倒。
而这次相见一事的败露,无疑是他们手中的一颗重要棋子。
他们一定会借此机会大做文章,试图将他拉下马。
然而,朱常洛并不愿意就此屈服。
他想到向父皇朱翊钧坦白一切,寻求他的庇护和支持。然而,他又担心这样做会让父皇对他产生不满和失望,毕竟相见一事并不光彩。
他也想到联合朝中其他大臣,共同对抗齐党的攻击。
但是他又担心这样做会引发更大的朝廷纷争,甚至可能导致政局动荡。
朱常洛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和困惑。
他在书房内来回踱步,时而凝视着烛火,时而望着窗外的夜色。
他的思绪如同潮水般汹涌澎湃,各种想法在他的脑海中交织、碰撞。
写完信后,朱常洛将信交给了一名亲信的太监,让他将信送给叶向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