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稚尖叫一声,双臂抱在胸前,求饶道,“盒子给你,别动我!”
“你还敢跟本王提盒子!”沈含山气得咬牙切齿,将她的双手压在头顶,粗鲁地吻着她。
上次他就发现了,赵稚身上有一种特殊的体香,对他有致命的诱惑。回来后,夜里他辗转反侧,脑海里都是两人那一夜的缠绵悱恻。
“别碰我!”赵稚哭出声来,“你太脏了,别碰我!”
沈含山的动作停了下来。他想说你更脏,可想起那夜,是她的初夜,狠话就说不出来了。
赵稚嘤嘤哭泣,“你每晚都要睡一个女人,不知道睡过多少人了,你不要碰我!”她哽咽道,“那天,我如果知道你是沈含山,就算死了,也不找你。”
沈含山被她气笑了,“这些荒唐得没边儿的话,你从哪儿听来的?”
“坊间都传遍了。”赵稚委屈地说。她一咬牙吼道,“所以我才要跟你退婚!”
坊间的传言,沈含山当然知道,就是他授意人去传播的。
可他没想到,这些流言到头来搅黄了自己的婚事。
赵稚余光看到沈含山犹豫了,心想事情有转机。
她乘胜追击道,“你宁愿退婚也要我手里的那个盒子,说明它对你十分重要。你放我离开,我把盒子给你。以后我们两个,各不相欠。”
沈含山若有所思地望着赵稚,忽地邪魅一笑,“你和盒子,本王都要。”
“唔唔——”赵稚满腹不甘被尽数堵在了嘴里。
趁沈含山松嘴的功夫,她张口狠狠咬在沈含山的肩头,想把他的肉咬下来。
"你想谋杀亲夫吗?"
沈含山倒抽一口冷气,但手上的动作不仅没有丝毫停顿,甚至还愈发狠戾起来。
赵稚娇喘吁吁,又羞又恼。
她气急败坏地纠正道:“我们退婚了!”
“你当初睡本王的时候,可是快活地很呢!!”沈含山在她的腰肢掐了一下,“怎么现在跟只野猫似的?!”
“只只,”沈含山喊着她的乳名,在她耳旁轻轻呵气,“好处,可不能让你一人全占了……”
“你怎么……啊……知道……唔……唔……疼……知道我……的乳名……你狗……”
极致的愉悦和来自心里的抗拒让赵稚烦恼不已,她发狠地说,“沈含山,你囚禁大臣的女儿,难道就不怕王法吗?”
“王法?”沈含山笑道,“你睡本王,踹本王落水,又该当何罪?”
他将赵稚翻了个身,大汗淋漓地附在她耳边,轻声说,“你逃不掉的,赵稚。你注定是我的妻,这辈子都是。”
赵稚哭着求饶,“你放过我吧!那个时候我不知道你是瑞王!不知者无罪!”
沈含山扯开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本王不管你知不知道,这都是你应受的惩罚。”
说完,他再次俯身,炽热的吻从赵稚的脖颈滑落到后背,最后停在后腰的位置。
赵稚无力反抗,只能默默地流泪。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王爷,宫里来人了,说是皇上有急事召见。”下人的声音传来。
沈含山咒了一句,不情愿地起身。
他整理好衣服,看了一眼床上的赵稚,说道:“我晚上再来看你。”
说完,他转身离去,留下赵稚独自在房间里哭泣。
“吩咐人将热汤送进去。不该看的不要看。”沈含山离去的时候吩咐苏木。
“需要准备避子汤吗?”苏木小声问。
“避——”沈含山破口骂道,“避你个头!你想让你家王爷断子绝孙吗?!”
“没!没!没!属下错了!”苏木低垂着头,连忙认错。
沈含山在进宫的路上就猜到了,肯定是有人将自己退婚的事捅到皇帝面前了。不过这事儿瞒肯定是瞒不住的。
赵稚听到沈含山离开的脚步声,心里松了口气。她强忍着身体的不适,穿好衣服。
不一会儿就有侍女送了热汤进来。
赵稚洗了个澡,感觉稍微舒服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