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性发作,再加上陈牧的刺激,云深和尚的神经线好似啪的一声崩断了一般,竟然直接疯了,横冲直撞,跑掉了鞋子也不管不顾,大喊大叫疯狗一般往前跑着。
迎面撞见一个骑着毛驴的妇人,气势汹汹,满脸怒火。
云深见了,非但不躲开,竟然猛地冲上前去,一把扯住妇人,将她拽下了驴子,嘴里唾沫星子横飞,乱嚷道。
“我和你睡觉!我和你睡觉!”
他嘴里奶奶娘娘地乱叫,大手伸向妇人胸前,接着夸嚓往两边一扯,妇人的衣服就被撕扯开一道大口子,一对洁白的胸脯若隐若现。
啪!
妇人又羞又恼,一巴掌扇在云深脸上,看见前面呆愣住的李青云,上前就又是一巴掌,随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跺着脚骂道。
“你个天杀的,就这么看着贼秃羞辱你老婆!我不活了!我不活了!”
妇人嚷着,一头朝那石狮子撞了过去,几个士兵赶紧上前拦住他。
云深躺在了地上,四仰八叉,呆呆地看着天上,要不是胸膛还一起一伏喘着粗气,真以为他已经死了。
李青云面如死灰,斜眼看着陈牧,又看向正撒泼的老婆,实在不知道该怪谁,最后抬起手来,一巴掌扇在自己脸上,吼道。
“都消停些!都别死!我去死!”
他说着,一头朝石狮子撞了过去。
原本他是想吓唬吓唬众人的,没曾想没刹住脚,竟真的一头撞了上去,额头上撞了好大一个伤口,流满了血。
刘氏见状,不敢闹了,趴在李青云身上,满脸心疼。
“官人不要紧吧?”
“起开!”
李青云一把将她推开,眉头紧皱,满脸的厌烦,冷冷说道。
“好端端的,你怎么跑来了?!”
刘氏说道:“你背着我请和尚吃饭,我怎么不能来?咱俩当初怎么说的,你还偷着和秃驴打交道?这么爱和尚,你娶老婆干什么?怎么不剃了头发当秃子去啊!”
“闭嘴!”
李青云跺着脚,看了眼陈牧,指着刘氏,满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和你爹一个揍性!这里是什么地方,撒什么泼!还不快给我进去!”
刘氏没了气焰,心里还是不平地,气呼呼地走进衙门去了。
李青云捂着额头,斜眼看着似乎晕死在地上的云深,心里五味杂陈,又看了眼陈牧,无比阴鸷的口气,冷冷地丢下来一句。
“跟我进来。”
一个士兵很没有眼力见,问道:“府台,那和尚怎么办?”
李青云瞪了他一眼,哗啦一甩袖子,喝道。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这种事情还要问么!”
士兵看来是真的不明白该怎么办,陈牧扬了扬下巴,示意他把那和尚还有他那两个吓得大气不敢出的徒弟全给送到牢里监禁起来。
……
陈牧跟着李青云来到大堂,李青云扶了扶官帽,缓缓坐在椅子上,将惊堂木啪的一拍,冲陈牧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