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也太馋了吧?这鸡我们两口子都没舍得吃,这是我们留着下蛋的。”
此时的傻柱那真是百口莫辩,当即脱口而出道:
“是是是,你们两口子确实应该考虑下蛋的事儿了。”
听到这话,许大茂彻底绷不住了。
他拧眉瞪眼的指着傻柱骂道:“你他妈侮辱我人格是吧?”
这院儿里谁不知道,他和娄晓娥已经结婚好几年了,可是两口子到现在都没孩子,这事儿一直都是他很大的心病。
结果现在被傻柱当着面儿给说出来了,许大茂真是感觉气炸了。
他当即气急败坏的抄起地上的炉钩子,就要比划着上前动手。
傻柱怎么可能怕他这个,这俩人从小就打,谁不知道谁啊。
当即顺手拿起菜刀,拍在案板上啪啪作响,“来,你来这个!”
见到菜刀的一瞬间,许大茂刚提起的胆气顿时被吓破了。
他连着往后面退了好几步,这才色厉内荏的对娄晓娥道:
“晓娥,你还不赶紧喊人去,把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都喊来。”
“哦哦!”
娄晓娥也是乱了方寸,当即就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这时,一直在关注着这边儿事情的秦淮茹秦寡妇知道,自己该出场了。
只见她甩甩手,放下了洗衣服的盆,随后迅速朝屋里跑来。
刚一进屋,就见俩人一个拿着菜刀,一个拿着炉钩子正在对峙。
秦淮茹马上上去喝道:“这是干什么呢,赶紧放下!”
一连劝了两句,许大茂和傻柱二人才就坡下驴的放下了各自手里的家什。
傻柱直到现在才反应过来,敢情棒梗刚才偷的真是许大茂家的鸡。
他心里顿时就乐开了花,为许大茂的倒霉而开心。
不过现在面临着一个难点,就是自己锅里正好在炖鸡。
麻烦就麻烦在这。
自己这鸡说不清来源,虽说他天天往回带菜这件事院里人众所周知,但是这种事情是不能够摆在明面上来说的。
这年头提倡的是舍小家为大家,你挖厂里的墙角就算了,大家只能说你有本事,反正这事儿他们也管不着。
问题这种事是不能公开的。
你明目张胆的干这种事情,让别人知道了,甭管跟这件事有没有关系,肯定也会有人跳出来指手画脚。
毕竟这件事确实是他傻柱做的不对,你挖墙脚还有理了?
别人口诛笔伐,他傻柱也只能听着。
这就有点儿不美了!
突然,傻柱鼻子抽了抽,他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烧鸡的香味儿!
这个味道,傻柱早上就闻到了。
当时他还骂骂咧咧了两句呢。
甭问,一准儿是隔壁那个叫陈川的小子又在熥他那没吃完的烧鸡。
傻柱当时就想到了祸水东引。
让许大茂去和陈川斗去。
尽管这里面有相当多站不住脚的地方,比如一只鸡怎么可能这么快变成烧鸡,比如陈川早上就已经吃了一顿了。
但这些事傻柱都不在意。
重要吗?
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让自己脱身,而唯一能做的事则是把水搅浑。
甭管怎么说,陈川确实是在家吃鸡肉,这就足够了。
怎么变成烧鸡的不重要,早上有没有吃一顿也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