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这叶知瞻之前可是仗着有个好爹,放肆的很。”
叶掌书面色铁青,他也知道叶知瞻那臭德行,但这件事叶家人可以议论,却万万不能被外人知道,否则,出了个如此不忠不孝的子孙,让叶家的脸往哪里搁?
如今众目睽睽之下,只能硬着头皮胡编乱造:“知瞻虽然混不吝,但对自己的父母亲还是好的,昨日是昨日,今日是今日,我等也不知今日会有如此噩耗,至于将叶家人从折香楼赶出来,那更是无稽之谈。”
“原来如此,”袁茗正恍然大悟,
“那请问叶家主,这叶知瞻如今在何处?”
“他在何处与你何干?”身后一道冷冷的声音想起。
众人纷纷回头,只见一袭白衣的叶寒彻和叶知瞻走了过来。
叶知瞻双眼红肿不堪,面容呆滞,一见到那马车,冲上前去跪在地上大哭不止。浓烈的悲伤让众人纷纷为之动容。完全看不出是在做戏。
这下子轮到众人用诡异的目光看着袁家父子了。
说到底还是大家族的家主,脸皮就是厚,面对众多目光依旧面不改色的质问起叶掌书来:“一个小辈,如今没有礼节,叶家主,这便是你叶家所谓的天之骄子吗?”
“若要人敬已,先必已敬人。袁家主,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懂吧。”
“何意?”袁茗正一时间搞不清楚叶寒彻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我叶家是否有礼节,还轮不到一个外人随意置评,倒是你们袁家,当真是无礼至极。”
“放肆!!!”当众被一个小辈驳了面子,袁茗正勃然大怒,恐怖的威压袭向叶寒彻。
“袁茗正!我看你才是放肆!”叶掌书对他一忍再忍,没想到却换来人家得寸进尺,当即站在叶寒彻身后,挡住威压。
“叶掌书,你敢纵容小辈如此欺辱老夫,真当我袁家无人了么?”袁茗正也是硬气,分毫不让。
“带上来!”叶寒彻开口。
随后几个叶家侍卫压着两个衣衫不整的男子,将两人丢在袁茗正脚下,正是之前在折香楼与叶知瞻喝花酒的二人。
袁茗正被这出搞的猝不及防,一个分神,被叶掌书震退,被袁郁清扶住。
“好啊,好啊,你叶家当真是厉害,自家子弟去了折衣楼,反而将我袁家人绑了泄愤,还有没有王法了?我念及今日是叶元僖和叶蒲二位兄弟的葬礼一再忍让,可你叶家,欺人太甚!!!”袁茗正看着倒在地上生死不知道二人,眼珠一转,计上心头,立刻将计就计。
叶寒彻嗤笑一声:“究竟是我叶家欺人太甚,还是你袁家心怀鬼胎?”
“我袁茗正行的端,坐的正,岂会做苟且之事,莫说是我不会做,即便是我做了,死后又有何颜面面对死去的列祖列宗!”袁茗正字字铿锵,在旁人看来,那是受了天大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