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言重了,快起来吧,我们该出去了。”
“你看我到把这事忘了,皇上还在外面等着呢。”
两人出来一看,皇帝果然在外面喝茶,听到动静抬头看向两人。
云嫔给风歌换了一件豆绿色的衣裳,看起来青春朝气,又实在看不过风歌随意一束的头发,帮她稍作了打理,现在看起来到像个十几岁的小姑娘该做的样子了。
风歌本就长得极美,只是平日不善修饰,如今稍作修饰便将后宫颜色拉开了一大截差距,后宫最美的女人站在她身边恐怕都会黯然失色。皇帝将手中的茶盏放下,原来风歌在他心中是牵制风白夜的最好人选,是绝不可落入他人之手的天生帅才,此刻他开始将风歌看做一个女人。
风歌觉察到皇帝神色的变化,心想,坏了。
风歌慌忙向皇帝辞行赶回慈宁宫运行内力驱寒。她身上有内力,不至于多危险,只是略施苦肉计让皇帝对她放下戒备,没想到一不小心玩大了,皇上刚才的神色让她心惊,若是皇上只是为了拿捏她还好,可若是皇上对她动了心思,那可就麻烦大了。
宫外,楚言回到陌上宅就开始研究风歌给的资料,资料显示父亲确实跟赵斐有联系,但来往并不密切,只是些官场的走动。按照程青的说法,两人应该十分熟悉才对。资料上还表明赵斐经常出入声色场所,腰缠万贯家中十分富裕,与他的官职和家境不符。除此之外没什么特殊的,时间有限,风歌查到的也不是十分详尽。
楚言连忙派人去查赵斐族谱,家中果然无人经商,实在找不出大批钱财的来源。看来确实收受了贿赂。
楚言略一思索,决定连夜赶回相府。
时隔几个月,父子两人再次在书房对峙。
“父亲可认识程青?”楚言直奔主题。
“金杭郡守?听过此人,他不是犯了事被押到京城了吗,怎么了?”
“父亲与程青可有瓜葛?”
楚铮拍案而起:“混账!你在金杭染病为父在京城担忧,你倒好,回来以后也不见人,以来就是质问为父。怎么,你以为是我授意他欺上瞒下?”
“父亲先别动怒,父亲可知金杭为何会有瘟疫?”
“为父怎么会知道!”
“父亲可还记得大哥护送粮草失利那一次?”
楚铮一听此事立即警觉起来:“当然记得,只是这与此事有何干系?”
“那父亲可知,大哥为了筹集粮草在金杭一带肆意抢夺,正是这瘟疫的导火索!”
楚铮一口老血闷在心中:“什么?!这,这个兔崽子!”楚家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