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您可与赵斐有来往?”
“为何如此问?”
“孩儿在金杭为程青所擒,他曾说京城有楚相撑腰才如此大胆,还说是赵斐牵线,孩儿看他不像是说谎。”
“放屁,为父还没糊涂到这种地步!此事还有谁知道?”
“三殿下也在。”
楚铮跌坐在椅子上,这单单引起瘟疫就足够楚家灭门,如今竟还卷进如此惊世骇俗的大案中。
“如此说来,前几年,赵斐确实曾带他一位老乡来拜访过我,不过我并未上心,如今也记不起是不是程青了??????”
“这么说父亲确实见过程青,还和赵斐有些来往。”
“不错,可此事并非我授意,我并不知情,也未曾收受贿赂!”
“如今皇上肯定已经收到奏报,明日便会安排彻查此事,恐怕这次父亲是有理也难说清了。”
“言儿,你苗疆谈判有功,在金杭又曾出生入死,若是皇上问起,你就说你全不知情,皇上或许能饶你一命。”
“父亲??????”
楚家一夜无眠。
第二日一早皇帝上朝,先是表彰司马凌先后在南疆和金杭立功,封为凌王,赏金银数千。
然后宣风火营。因风帅重伤收回帅印,着陈冰带风营前往赢苏边境塞外驻守;赵虎入御林军协助御林军训练;许聪镇守西域。
风歌,赦女扮男装勾结匪寇一罪,与南疆金杭举动功过相抵,不行封赏。
楚言原本和谈有功,金杭也有助益,可楚家被程青指认是金杭一案的主谋,因此暂不发落,留待事情水落石出一并奖惩。
程青已经押解回京,皇上命司马凌和吏部一起审问程青,暂停楚言父子职务,监禁府中待查。
楚言被监禁在陌上宅中,也终于有时间侍奉他的花草,如今风歌已经回来,却还未见过陌上宅,也是遗憾了。
楚言真的将风歌带回的茶花种在了书房门口,许久以后,楚言就靠这两株山茶度过了漫长的岁月。
风歌住在宫中到为司马凌找她提供了方便,这位皇子百忙之中每日抽出时间去慈宁宫报道,美其名曰给皇祖母请安,实则去看风歌,风歌不是未曾想过避开,可司马凌真是动用了他在宫中所有的势力,让风歌避无可避。
这日司马凌又来寻风歌,神情有些疲惫,程青和赵斐的口供一致,他们也确实查到了楚铮与两人的来往,看起来案子似乎是定下了,可司马凌总觉得哪里不对,他实在想不通楚铮怎么会如此愚蠢,而且他也不知道万一此案已成定局,他将楚言推入死路,他该如何面对自己的好友,如何面对风歌。
“殿下看起来有些累。”风歌给司马凌倒了一杯茶,通过这些时日的相处,她也了解了一些司马凌的事情,两人现在更像是朋友,当然这只是风歌自己的想法。
风歌确定师父说的没错,司马凌确实是最好的皇帝人选。
“阿风,你相信楚相会是这件事的幕后主使吗?”虽说司马凌已经知道了风歌的身份,可他还是习惯叫她阿风,风歌也由他去了。
“殿下信吗?”风歌不答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