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姑娘，在吗？”马车内一番动静后，顾翠嶶才撩开车帘，黑夜未能遮住微红的眼圈。

墨言将怀中昏睡过去的纭星放至马车内，车顶夜明珠的光洒下，照亮车内三人的脸。

“顾姑娘，可曾受了委屈？”墨言轻声开口，生怕影响到纭星。

顾翠嶶缓缓摇头，不悦之色依旧挂在脸上。

墨言起身脱去衣袍，将纭星盖上后，才看向顾翠嶶。“可是在下做错了什么，令姑娘你恼了？”

顾翠嶶微肿的双眼望向墨言，张口许久，言语仿佛卡在喉咙一般，无法说出。

墨言见状也唯有叹气，手指互相捏着。

“尽管说吧，我不会怪罪与你。”顾翠嶶听罢，紧咬嘴唇，在唇间留下微红的印记。

“公子，为何你总是疏远我？”

墨言哑然失笑，并未觉得自己将她疏远。

望着墨言疑惑的表情，顾翠嶶不由地继续道：“你待纭星那般好，为何就不愿接受我？”

脸上布满红霞。墨言摇头，看着顾翠嶶愈发失落。“顾姑娘，当初我便说过，若是要走，你随时都可以走。”此言一出，墨言却又后悔。不论如何，都不应如此言语。

见顾翠嶶脸色苍白，墨言眼神中多了慌张。

“姑娘，方才是我失言了……”

顾翠嶶愣神过后，笑的凄怆。“不，这不是公子的错。是我自作多情，我本就配不上公子……”

双手颤抖着解开衣衫，惨白的笑容中多了些自豪。早在白城，全城男人便为疯狂。面前这位同样是男人，对自迎而上的佳肴岂有不心动之理。

“今夜还请公子，让我成为你的人。”外衣已落至脚边，洁白而温润如玉，使得马车内暖若春日。

墨言双目呆滞的同时，眼中升腾的火光似要将面前女子包裹，吞噬。

腹下邪火蠢蠢欲动，膨胀着。面前的女子似披上粉红薄纱，勾勒出曼妙的身姿。

“公子……”轻声的唤叫令车内再次升温，粗重的喘息带着温暖缓缓靠近。在她的期待之中，墨言蹲下身，厚实的手掌无意间触碰到纤纤玉足，更是令顾翠嶶娇羞红了脸。

即便她不再清白，魅力仍在。能将身心交与他，她便心满意足，即便他不给她名分，即便他爱的是其他女人。

神情恍惚间，墨言触碰肩膀的手已隔着衣衫。脸上的愕然将红霞顷刻冲散，墨言低沉的声音更是令温度骤降。

“姑娘，还请自重。”

她分明看见他干燥的喉间吞咽着口水，可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