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气瞬间冲入鼻腔,异常难受。是他?便是在黑夜之中,还是可以看到阿彪壮实而又微屈的背。
她不知纭星到底有何打算,也未想过阻止纭星。顾翠嶶与思索间打开食盒,为之一动。将她与纭星绑来的三人应不是什么坏人,却仍取下别于袖口的银针,刺入鱼肉之中,稍后取出细看,菜中无毒。
手掌轻轻触碰阿彪厚实的肩膀,并未引起阿彪回应。纭星只得加重力道,朝其肩膀拍去。未等手掌落下,如酒坛般的铁拳带着劲风停至纭星面前不足半寸之处。
阿彪惊起,眼中的懊悔与不安夹杂在一处,欲张口解释,望着皎洁如玉的脸更是心慌意乱。
“阿彪,不用着急解释,我也没有要责怪你的意思。”脸上被劲风吹的生疼,?还是露出微笑,欲让他平静下来。
、阿彪目光中的怯懦不安,正渐渐平息着,只是不愿再靠近纭星。纭星前进一步,他便后退一步。直至纭星略带命令道:“不许动。”阿彪才停下脚步。
“给你的。”纭星将绣金红斗篷递出。“晚上很冷,你又在屋外……就权当感谢你送药之情吧。”
阿彪未反应过来,挠着头将斗篷系上,显得很是臃肿。纭星噗嗤的笑出声,毕竟不是特地按照阿彪身材定制的斗篷。笑容宛若绽放与寒冬山巅的圣洁雪莲。
“那我就先进屋里,嗯,要不进来喝杯热茶?”阿彪缓缓摇头,依旧坐于石阶之上,仿佛是座守门神。自记事以来,从未有人如此待他,便是张爷,平日待他也是异常严厉。
拓跋崇尚的,唯有武力。只要他足够强大,就能够得到他想要拥有的一切。
往日他并未有任何渴求之物,直至纭星的出现。此时的纭星,便是他想要拥有的一切,只要他战功卓著。足够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