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嘣!”
清脆的折断声,宝剑被斩断三分之一。刀尖轻易划破薛潇湘衣衫,留下一寸长的血槽。
北羌众蛮子同时大笑,可算是出了口气。
“嗯?人呢?”
一转眼的功夫,薛潇湘就神奇的消失了?
“不,小心!”
“她在战马的身下!”
原来受伤后的薛潇湘身体后仰,滑到马腹下。拼命为的是一个机会,仅有能逆转局势的机会。
狭长的宝剑直刺北羌战马最脆弱的肛门,再往后一拉,剑刃豁开马腹,下水哗啦啦的流了出来。
北羌战马疼的变了声,原地嘶吼奔腾,根本管不了身上的主人。
盔甲几十斤,在骑行时容易不稳。故北羌马镫都经过特殊改造,有防脱卡扣,这几下毫无章法的上窜下跳,让重甲兵身体失控跌落。
要命的是左脚还卡在马镫上,马儿折腾了十几个弹指不停,拖沓、踩踏全部招呼到昔日的主人身上。
反应过来的北羌将军急忙下令手下射马。马儿终于气绝,晃悠悠的半个身子还是砸向主人。
薛潇湘躲在一旁看着奄奄一息的重甲兵,笑意正浓,她赌赢了!
“杀光他们!一个不留!”北羌将军发出惊天怒吼。
弓弩手重新弯弓搭箭,长矛、长枪骑兵跃跃欲试,弯刀轻骑等待做最后的肉搏收割。
“嗯!彻底不讲武德了?”薛潇湘连串翻滚躲到惨死的战马身后,肉墙能最大程度抵挡弓箭。心理早有准备,重甲骑兵的死亡就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一对一的平衡彻底被打破。
北羌将军五官扭曲,唾沫横飞的排兵布阵。那可是两名重甲骑兵!内心不是在滴血,是在喷血呀!
回到北羌王帐的臭骂绝对逃不脱了,细细算了算手下的兵力,加上回丹泉镇寻人的队伍,三十几号骑兵还能怕这几个乌合之众的土匪?老话说的好,优势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