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裤子时,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右手撑墙,右脚也顺势点地。
加了力量的接触,林亦疼的倒抽一口冷气。
穆盛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两步走上前将人抱起,回到大床,林亦才发现,床单被褥都换上了新的。
穆盛整理好一切,将林亦抱进怀里,不禁想到自己感冒那天。
穆盛只留了一盏床头灯,喧嚣冰凉的雨声被完全隔开,林亦在温暖静谧的环境中,开始困了。
“瞌睡了就睡,外面下雨,医生晚点才能到,打破伤风是肯定的。”穆盛的声音在耳边说着。
林亦什么都不想管,打针也等医生来了再说吧!似乎她都睡了一觉,灯光变亮,随后是断断续续的低声交谈。
林亦是在做皮试时被疼醒的,发现脚底的伤口已经被包扎好了,还缝了三针。
等到打破伤风针时,彻底清醒过来。
“长时间淋雨,今晚注意观察会不会发烧,我留下一些退烧药,明天我会来换药,破伤风针需要忌口,”医生在门外叮嘱。
穆盛低声回答。
主卧室和一楼的门相距很远,隐约间,林亦好像听到外面的雨下的不那么大。
她想起刚才打针,穆盛抱住她的头,跟她说忍一忍。
淋雨很冷,被划伤的脚也疼,最终以连打两三针收尾。
这一赌气下车,怎么看吃亏的都是她。
温暖的被褥间,只剩她的丝丝疼痛,后悔连连
林亦气的一拳砸在枕头上,“往这打。”穆盛推门正看见这一幕,林亦看他已经换好睡衣。
他走到床边,将林亦打不开的手机放在床头柜上,又准备把她抱在怀里。
这次林亦不配合了,反手去推他,整个人也紧绷起来。
“别挣扎,伤口刚缝好。”穆盛在她耳边低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