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秋水,过来。”
第二声了……
若第三声落下……还未过去,恐是会……
凌秋水怔了怔神,有一瞬错愣,此刻脚下竟应了他的唤声,呆呆地想要迈了步子,而后乖觉地过去。
白渊泽蹙眉,手握住他的腕间,摇了头道:“别去——秋水,别去。”
他将凌秋水护在身后,持了剑柄直抵着褚溟的方向,咬着牙神色凛然道:
“若你敢动他一毫,便先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嗬——”褚溟似乎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般,竟蓦地笑了,他轻蔑地扯扯唇,抬眸施舍了白渊泽一丁点零星的目光,笑道:“好啊。”
凌秋水蹙了蹙眉,眸里竟无声含了泪,可他不愿旁人为己无端失了性命,刚想上前制止,可脚下竟一步也迈不出去了。
褚溟将视线移至凌秋水身上,无声地勾了勾唇,道:“您不愿过来,吾亲自捉您回去便是。”
“咣当”一阵响,他将剑柄丢在地上。
尔后轻弯了弯指节,白渊泽便被无形的力量重重地掷倒在墙上。他从墙上跌落,堪堪稳住了身形,呛咳出大滩的血。可他自然不甘如此,颤颤巍巍地立了剑柄,再次站直了身子。
蓦地脑中一阵轰鸣,机械的声响此刻竟霎时间了然,似乎要强行剥夺了他的神志。
凌秋水将死于,白渊泽剑下。
凌秋水将死于,白渊泽剑下。
凌秋水将死于,白渊泽剑下。
……
杂着无端的刺痛,违背意愿的坠感,一次又一次地重复。
直到最后,狠戾地、彻底地,剥夺了他的神志……
凌秋水怔怔地在原地,只觉腰间忽而有刺痛临身,复又猛然绽开,于是口里不由得吐了血出来,他愣了愣神,转头,看清了——
那刺透他肉身的剑柄,便握在……
白渊泽手中。
“凌秋水……死于……白渊泽……剑下。”
白渊泽诡异地念着词,眼里同样是是一片至深的赤色,他……
被控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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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溟:我嘞个超绝背锅侠啊。沉默了老师……这种控制人的缺德事真不是我干的啊,老婆……老婆!老婆你信我啊!(扯老婆衣角)
凌秋水:嗯,,我知道啊。但是玫瑰老师说——(字正腔圆)你不配拥有我的爱。因为你太傻逼了你还虐待我,所以玫瑰老师要狠狠虐你虐死你哈哈哈哈哈哈乐。(嘚瑟)
褚溟:(跪了,磕头)错了老婆,我真错了,你也知道,……涉及剧透算了不说了,从今往后我一定好好当个老婆奴,真的!
凌秋水:不听,跪着吧拜拜。我要去吃爆辣水煮肉片了,勿扰,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