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沙哑。无意发现,他眸里竟悄然含了泪在眼眶,尔后,似是顺应主人此刻的欣喜般滴滴垂落,他一声声试图确认心中的欢喜。
“阿水……你再说一遍……你唤我什么……”
“唔……”
唇已撤去,凌秋水蹙了蹙眉,终于寻回丝缕的呼吸,他半是昏昏沉沉的喘息着。
可能被吻得昏天黑地,视野萦上一片温润的浅红,他遮过眼帘坠下的红润,目光落在眼前含泪的双眸中——
清晰的,了然的。
眸里只温柔地包裹着仅他一人的光影而已。
他弯唇,轻叹了叹气,宠溺道,“我唤你夫君,如此,你可还满意?”
话出口良久,竟一时忘了下文。
他微怔了怔,陡然间心觉或许是方才被褚溟铺天盖地的吻夺了思绪,满目只剩柔和绻缱的旖旎风光,此刻倒也忘了有话要问。
他舔了舔唇,不等褚溟答话,只看着他含情脉脉的眸色,继续道,
“所以,你且告诉我,如今你我既已是夫妻,凭什么你一人——唔……”
毋庸置疑的,话还未说完,又一次被褚溟捻了唇吻去。
凌秋水身子不禁一颤,软糯的唇瓣如若惊了电般侵袭了他的大脑,怔怔的再作不得任何回应。
如此应和着同他辗转反侧地轻吻,只觉得被夺了呼吸,滞了心跳,掩了气息,吞了思绪。
朦胧中,耳边有热气轻拂,褚溟嗓子沉沉地轻声沙哑道:“夫君……夫君……我喜欢听阿水这般唤我,以后都这样唤我……阿水……以后都这般唤我……我喜欢……”
原来,褚溟在他无意识中已悄然撤了唇而去。
“嗯……”
迷迷糊糊地呓语,凌秋水愣愣地去寻回被勾得远去的思绪,方才反应过来,褚溟又一次倾身铺天盖地地覆了唇,痴迷地同他相吻。
凌秋水轻颤着眼帘,伸手将他推开:“唔……咳够了褚溟,莫要再吻了。”
手执在他胸膛,他蹙了蹙眉,轻喘着咳了两声,抬眸轻声道:“咳咳——我且问你,嗯……方才的话,你可有认真听进去了?”
大抵是觉得他满脑子只有夫君、夫妻之类的话语,亦不知方才那般温润地同他讲的话,他可有听进去多少。
褚溟手握上覆于他胸前的手,忽而曲折了手腕,将人拉至怀中,他轻抚着凌秋水勾了两点潋滟水光的眼尾,温和地笑道:“自然是听进去了——娘子的话,且当言听计从。”
凌秋水倒戈在他怀中,他眸里氤氲了朦胧的雾气,轻笑了笑,后而抬手抚上他的下颌,问道,“……那你告诉我,既然你我已是夫妻,凭什么,所有苦痛皆你一人承担?”
他轻笑着勾了勾唇角,眸里盈了粼粼的水光,尔后,略带撒娇意味的口吻道,“且将这一切告知于我吧……夫君。”
“嗯……”
“……夫君,我方才的问话,是与不是?”
褚溟在他眉心落下一吻:“你所有的猜测皆为真,可我,再不能接受失去你了,所以,再也不要离开我,好吗?”
凌秋水唇角漾起笑意:“好。”
【甜甜甜好甜!!稀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