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轻轻松松走了也好，一干二净的，也不给人带来任何无端烦恼，就是……笔记上说的那个事并未曾发生。

反倒让他一整天都战战兢兢的，看来他真是被笔记给控制了，因为那些莫须有的文字，总觉得……

姜湛嘴角溢出一声嗤嘲。

回去就把那笔记烧了算了，害人的东西！

手机忽地响起，不合时宜的铃声，不合时宜的头像。

指尖几乎颤抖，掌心发热，拿起，点开，提听。

“姜湛。”

仅仅只是听到她的声音，耳朵便触起一片灼热，迅速发红。

“你在听吗？你现在忙吗？”

手机那段的人声音未歇，语气却是低了许多许多，像是故意压制着。

“姜湛。”

她好像特别喜欢直呼其名。

姜湛心跳一声盖过一声，也鼓起无数的疑惑堵在心底，她怎么在飞机上还能跟他通话，可话未出口，却又想起笔记中预示过的她接下来要做的事，质问的话却变成低沉的回应。

“我在。”

“我跟你说，我好像发现谁给我装监听器了。”

姜湛压抑住心底的悸动，脸色迅速沉了下来：“你不是在飞机上？已经走了？”

“谁说我走了？你让我走我就走？哼！”

可惜姜湛看不到那边的人欢快地朝他瞥了一记白眼，甚至还津津乐道地冲他咨询起来：“我现在怀疑他们是境外分子安插的间谍，但不知道他们到底要干什么坏事，所以只能说还在怀疑阶段，但我要是举报被证实的话能不能得个50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