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外表嚣张,骨子里却是个欺下怕上、欺善怕恶的混蛋。
在穷人面前,趾高气昂。
这要遇到达官贵人,绝对乖乖夹起尾巴。他们要是瞪一下眼睛,吹一下胡子,他绝对放声大哭,磕头请求原谅。他们要是勾一下手指,弯一下唇角,他立马冲过去,跪舔他们的脚趾。
哪里敢得罪上面的人。
还是很上面,很上面的人。
“这就奇怪了。。。”乌瑟庇思忖着,眉心拧成两个大旮沓,太不对劲了。
他的曾祖父、祖父和父亲都曾任底比斯诺姆长,父亲拉莫斯死后,他便按照惯例世袭了父亲的职位。他的叔伯兄弟大多都在政府部门任职,整个家族在底比斯势力可谓庞大。以他的权势,从监狱里面捞个人,救一个罪犯,并不是什么难事。
可这次救瓦塔,却是屡屡碰壁,无比困难。
他好话,狠话都说了,财宝,女人都送了。
可他要办的事情却像石沉大海,连个响儿都没有。
监狱那边不旦没有一点放人的意思,反而加重了刑罚,连夜查抄了瓦塔所有的财产。
不仅是明面上的,连那些埋在土里的,藏在树洞里的珠宝首饰都被搜了出来。
这种强悍的执行力和超高的效率他从未见过。
其中不少珠宝都是瓦塔承诺献给他的,这就触犯到了他的利益。
似乎是有人故意和他作对,他说一那人就说二,他往西那人就偏往东。
而且这个人地位远远在他之上,权力远远比他大,手段也比他多,比他狠。
乌瑟庇想的脑袋都痛了,还是没有想出来那人可能是谁,兴许是自己多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