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猜,法老的视听被臣子蒙蔽了,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些事情。”
夏双娜突然觉得自己发现了不得了的事情,“或者说,法老根本就不敢触动旧贵族。”
“嘘,”图坦卡蒙把修长的手指放在唇上,眼神真的很复杂,示意她小点声,“敢妄议法老,不要命了吗?”
她有些后怕,拼命地拍着嘴巴,又忘记了这是在古埃及,不像现代那样言论自由。
然后扭头,殷切地望着图坦卡蒙,“艾,你会替我保密的,对吗?”
他瞄了她一眼,无可奈何地承诺,“我不会告诉法老的。”
他故意把法老这个词咬的很重。
她长出一口气。
他从不屑于将自己的谋略展示给他人,但此时却非常在乎,自己在她心中的形象。
“你可知,乌瑟庇下面有谁,他上面是谁,又有多少人和他相互牵连。杀一个乌瑟庇自然容易,没有摸清底细就下手很愚蠢。是砍断大树枝干,风吹又生,还是连根拔起,永绝后患,这个道理你应该懂。”
“原来是这样。”她点点头,明白了。
思考了一会,讲起了故事,“在我家乡,有一只神鹰,住在一棵神树上。但是它从来不叫,也从来不飞。艾,你知道为什么吗?”
也许是她的语气太激动了,引得路人纷纷回头,有人直接插嘴。
“这有什么难的,不叫是因为这只鸟是哑巴,不飞是因为这只鸟太懒了!”
“不叫是因为这鸟不开心,不飞是因为这鸟翅膀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