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的夜总算凉快了一些,闫警官绕过监控,趁着天上的一点月色,闫警官翻过了防护栅栏。
闫警官放缓脚步,观察着南宫意蕴的住处。那白色的门窗框体在月光下显得更加洁白了,墙壁应该是砖黑色的颜料粉刷的。别墅的前段部分的房顶由两层屋脊叠加而成,后方的那个屋脊一直延伸到一楼厨房的房顶,是一个四十五度斜坡,这个斜坡的末尾,是一片竹林。
闫警官翻过水泥做的防护栏,防护栏和桥两侧的类似,但柱子周围多了很多动物的雕纹。闫警官顺着几棵竹子,双手扒上了房屋的边缘,身上的肌肉紧绷起来,轻松地攀上了屋脊。沿着屋脊往上走,闫警官从上跳到了一个露天阳台,阳台的另一侧,就是亮着灯光的卧室。
屋子里在播放一首法语歌曲,给人很欢快的感觉。闫警官悄悄地推开了木门,踏进来就感觉到了地毯的舒软,墙壁简单的挂了几幅抽象油画。闫警官推开另一扇门,走过一个大厅。对面的卧室就是目标所在地了,门口有一个银白色的人体艺术品,弯曲着身子,扭过头看着闫警官。
推开门,白色的窗帘被风吹起,在偌大的卧室飘舞着,坐在写字台上的南宫意蕴回过头,眼神充满了迷惑。
南宫意蕴还没来得及从椅子上站起来,闫警官就从门口突了进来。南宫意蕴拿起桌子上的键盘,想当做格挡的工具。闫警官一只手便夺走了他手中的铁质机械键盘,伸出一只手掐住了南宫意蕴的脖子。南宫意蕴被抵在书桌上,一只手抵着闫警官的手腕,另一只手在桌子上摸索着东西。一个尖锐的东西刺疼了南宫意蕴的手指,这是一把剪刀,南宫意蕴立刻用剪刀扎向闫警官。剪刀扎在了闫警官的左肩上,扎的似乎不够深,闫警官没有什么剧烈的反应。
闫警官拔出剪刀,将南宫意蕴整个人都按在了桌子上。紧绷的肌肉还在流血,闫警官看都没看,用滴血的剪刀慢慢划向南宫意蕴的脸庞。南宫意蕴在恐惧边缘挣扎着,剪刀在肉上游走着,光滑洁白的皮肤被压迫出了一道道血丝。
“你要什么我都给你,要钱,要多少我都给。”南宫意蕴带着哭腔沙哑的说着。
“我只要你的命。”闫警官从口袋拿出一个毛巾,堵在了南宫意蕴的嘴上。
感觉刀在自己脸上游走,一动也不敢动,就像刀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南宫意蕴看见闫警官手臂上的血在一滴滴的往下滴,落在自己的右胸口上。
闫警官看着血滴,手把剪刀握的更紧了,剪刀在南宫意蕴的脸上缓慢的划过,南宫意蕴发出闷响的叫声,把毛巾咬的更紧了。整个人呼吸更加急促,胸脯上下的起伏更加频繁,幅度更加的大。
在南宫意蕴的脸上划了数刀后,看着南宫意蕴脸上的血流动着,被割了的肉从脸上掉了下来,耷拉着。
闫警官一只手按着已经接近奔溃的南宫意蕴,一边用手机拍照,那一条条血迹被保存在手机那狭小的磁盘中。
闫警官把南宫意蕴从桌子上拖了下来,随后南宫意蕴被闫警官勒住了脖子,靠在椅子上。南宫意蕴双手使劲的扳闫警官的手腕,可他那手腕就像是铁打的,丝毫没有动的意思。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南宫意蕴看不到丝毫的希望,只想早点结束,早点回归平静,南宫意蕴放弃了挣扎,任由他双手挤压着自己的脖子。
南宫意蕴颈部的动脉被挤压着,只过了几秒大脑便进入了缺氧状态,随后晕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