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越猜测越烦躁,真正的答案,或许只有王爷自己心知肚明,自己现在能做的,就是保持谦逊与谨慎,以应对未来可能遇到的各种挑战。
想到这里,宁鑫随性倒头便睡,真得补补觉,昨天发生在身边的一切是宁鑫两世为人,最惊心动魄的,大脑都木了,今早又早早起床接待吴县令两口子,不睡觉真的扛不住了。
一阵咚咚有力的脚步声,后边颠颠儿跟着几个小碎步:
“你不能硬闯我们宁府,我们老爷现在在休息。”
“对啊,你怎么可以这样,容我们禀报一下啊!”
咣的一声,卧室的门被大力推开,矫健的步伐几步就跨到床前,一把将宁鑫拉了起来。
“宁解元,王爷有请!”
宁鑫本来就心情烦躁又被人从床上拽起来,当时火气不是一般的大,直接一口咬在使劲拽着他的胳膊上。
“啊!“随着一声惨叫,一片雪亮的光起,只是又有一股力量直接将这股雪亮和人一起弹了出去。
“羊奴,住手!王爷是让我们来请人,不是捕人的!”
救人、说话的正是王爷身边的亲卫十一,此时正一脸歉疚对着宁鑫,低头双手抱拳行礼:“宁解元,在下奉王爷之命,请您过府一叙,刚刚鲁莽之处请您大人大量。”
宁鑫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有些懵,他揉了揉被拽得生疼的手臂,目光从惊愕转为冷静,看向面前这位自称是王爷亲卫的十一。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心中的怒火与不解,毕竟在这权势滔天的社会,他不过是一介书生,虽有解元之名,却也难以与王爷的威严抗衡。
“十一大人,如此粗鲁无理的邀请,实在让人难以理解。”宁鑫的声音虽带着十分不满,却也尽量保持着应有的礼数。
十一闻言,神色更加谦恭了几分,解释道:“宁解元,实在是情况紧急,王爷有要事相商,关乎朝廷与民生,故而不得不临时打扰。方才羊奴行事鲁莽,多有得罪,还请宁解元海涵。王爷已备下薄酒,敬待宁解元共商大计。”
宁鑫闻言,心中虽有诸多疑问,但也意识到此时也是非去不可。他略一沉吟,点了点头:“既是王爷相邀,宁某自当从命。不过,还请十一大人先行一步,转告王爷,宁某稍后便到。”
十一什么也没说,也不走只在旁边恭敬地候着。宁鑫一看也是无奈,在下人的服侍下,整理好
衣衫,便随着十一走出了卧室。
门外,宁鑫顺着一股阴狠恶毒的目光望过去,羊奴正半蹲起靠着院墙,眼神却死死瞪着他,就像山林里的野兽一样。
十一上前用身子挡住羊奴的目光,恭敬地陪着宁鑫来到大门外,亲手给宁鑫撩开马车的帘子,还自然的把左臂抬起,以便宁鑫扶着上车。
在前往王府的路上,宁鑫心中暗自思量,王爷这么相邀,究竟所为何事?是朝廷有了新的政令需要他这样的文人参与讨论,还是另有隐情?无论如何,若能为朝廷、为百姓尽一份绵薄之力,他都将以一颗赤诚之心,定当竭尽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