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光在舞蹈的同时,眼神看向祝斯年所在的包厢,眼神充满警告意味。
最后一式,她并未还剑入鞘,而是临时改了个动作,任由五尺长剑飞出,钉入旁边的墙板两寸有余。
舞曲已停,只余剑柄轻微摇摆,发出铮鸣之声 。
舞台下沉寂了几秒钟,流光终于舍得移开她盯向包厢的眼睛,转而看向台下,只不过神情依旧漠然,没有任何试图做戏的样子。
在一瞬间的安静过后,台下又爆发出了阵阵窃窃私语声。台下的观众各有心思。
有人认为自己来此看的是舞蹈而不是武术,根本没必要凑这个热闹抢拍,而且在舞台上直接把剑甩出去...还能订入墙板两寸...这样的力气,即便是一些男子也不一定能做得到。
不管她是什么人,总之一定是个练家子。
也有人恰好就是喜欢这种充满刚直气息的剑舞,钉入墙板上的剑恰恰证明了台上之人不仅学过舞,还学过武,这激起了一些人的探究欲和好奇心。
流光看到台下女管事惊疑不定,一副你是不是疯了的眼神,忍不住勾起唇角,绽放出一个堪称友好和睦,让人如沐春风的笑容。
原本主持这场百花宴的女子临时怯了场。
之前那名年轻且脾气大的男管事上台救场,打破了场上尴尬凝滞的气氛。
他拍了拍流光的肩,手指清霜剑,示意她把剑拔出来,还剑入鞘。
流光面无表情的照做。
在还剑入鞘的那一刻,不等台上的主持开口,楼上在包厢之中的祝斯年已经报出了价码。
“四千两。”
流光有些后悔没把剑钉入他包厢的门板上。她垂下眸子,掩饰自己眸中的不善与攻击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