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两。”
这个声音很熟悉。流光循声望去,看到了坐在一旁戴着斗笠捂得严严实实的攻玉。
攻玉这是要做托吗...?没必要啊,这地方又不是沈怀信的,就算多挣了几千两也没有他的份。
“六千两。”祝斯年毫不犹豫的抬高出价跟上去。
流光麻木的站在台上神游天外,等着这俩人决出个胜负。
“八千两。”攻玉攥紧袖子里的银票,因为紧张,他手上的银票已经被汗浸湿。
今日出门前,主上判断流光一舞的价码不会超出一万两。
这还是沈怀信最乐观的估计,建立在流光超常发挥的基础上还留有富裕的估算。
结果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这么个程咬金...
这是攻玉第一次完成这种类似竞拍的任务,丝毫没有经验,资金又十分有限。
祝斯年和他比起来称得上经验丰富,财大气粗了。
“一万两。”
流光内心翻滚起惊涛骇浪。
祝斯年疯了吧,他想见自己大可以私下约见,自己又不会拒绝。他这样大张旗鼓的到自己做任务的地方来,出这么高的价码,简直是把自己架在火上烤,等同于跳到沈怀信眼前说他们有牵扯,这是给自己的下马威。
流光不会自作多情到认为祝斯年来这里花这么多钱只是单纯喜欢看她跳舞。
她感觉是祝斯年疑心病又犯了,来这里发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