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拖就不拖，那天傍晚，阳光很暖，风很轻，云淡淡地，学校的喷水器还在给草坪浇水，斜阳照在挥洒的水滴上，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彩虹。卓尔上完林树然的选修之后没有立即离开教室，也没有像其他女学生那样粘着讲台上的林老师喋喋不休绞尽脑汁的问问题，她静静等在原先的座位上，看着台下的人。

被女生围着的林树然依旧保持着平常的礼貌，一个个解答别人的疑问，不多不少，言语适当，只涉及学术，期间他看了好几次手机，用手示意学生自己要处理私人的事情。

大概等到几个小女生都走了之后，林树然开始收拾教案，他抬眼看了眼台下的卓尔，眼底一片轻描淡写，接着从口袋里又拿出手机看。

“你怎么还不走，难道也有问题要问我吗？你看起来并不喜欢这门课的。”

“我确实有问题要问你。”

林树然没有说话，轻挑眉峰，用眼神示意她说下去，一种上位者的眼神，探究而凉薄。卓尔看着这眼睛突然有点说不出话来，只好深呼吸一口气。

“我想说......”

“卓尔！”

声音来自教室门口，正好打断了她最关键的话。屋子里的两人循声望去，看到来人卓尔只想在内心骂人，林歌他来干嘛！

“看来你同学找你有急事，卓尔，有时间你下次再问吧，嗯？”

“我......”

卓尔话还没说出口，就被闯进来的林歌拉住手腕往外拖着走，抓着手腕的手格外用力，他走的很快，卓尔直接被动跟着他往外走，想要挣脱却挣脱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