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尔回望林树然的时候，发现他注意力在自己的手机上，可能根本不在意要问什么吧。

被林歌拽着跑了一会之后，渐渐停下，他慢慢转过身，看着卓尔，缓缓说道，“你最好还是不要表白了。”

“为什么？”几乎是下意识任性的想反驳为什么不可以。

年少时总是以为很多事情都有个所以然，仗着青春年幼肆意挥洒自己的任性以追寻一个准确的答案，从来不管答案背后是什么结果。

“林树然他不适合你，你还是不要再想了。”

“你凭什么一棒子打死我的想法！”

他还想说什么的时候，目光突然看到卓尔后面的地方，卓尔顺着它的目光看去，看到林树然轻轻揽着蒋大美女走着，动作亲昵，脸上的表情也是前所未有的温柔，两个人走在一起也是格外的相配，好像世界就应该如此美好，理所当然他们要走在一起。。

“这下你该相信我了吧。”

卓尔呆楞着看着远处的两个人，难怪他要频繁看手机，难怪他不想知道自己有什么问题要问。所以这一切终归是结束了，没想到是这样仓促简陋的方式，一点没有仪式感，卓尔在心底里惨笑自己。

“卓尔!你还要这样下去吗？”耳朵里突然传来林歌尖锐的质问，当他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她突然转身，目光直直的看着他，好像有眼泪。

“看到了，我知道他不喜欢我了。”

一字一句，干净简洁，陈述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