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彭毓就在旁边看着似的,易梓潇一耸身,说道:“你怎么能这样打姑娘。“
说实话,打女人真的很下作。
看着易梓潇寒酸的穿着,那个打人的青年乜着眼说道:“哟呵,是哪个没穿好裤子,把你这王八露出来。也不看看是什么地方,就轮到你说话。”
看着满嘴喷粪的流氓,想起医院闹事的混混,易梓潇知道对方难以理喻。他还是劝道:“女人是弱势的一方,不该用暴力对待,谁家没有女人呢。”
青年鄙夷地看着这个不通世故的雏儿,“弱势你妈个B,我们家里的事用得着你来管吗?弟兄们,给他点教训,让他知道知道,马王爷到底长了几只眼。”
易凌霄真是开眼了,比起那几个混混,这群人竟然更不讲道理。
几个人围了上来,其中一个又高又壮的黑皮冲在最前面。
易梓潇知道今天难以善了,他渊渟岳峙的一站,犀利的目光鄙夷不屑看着他们。
多年的解剖,此时看人,就是一具具移动的骨架。连接部位哪里脆弱,哪里结实都了然于胸。
那青年高喊了一声:“黑皮,不要磨磨蹭蹭了,动手。”
黑皮带头,口里还不三不四的骂骂咧咧:“哪里来的乡下佬,敢管老子们的事。”
最可气的是,黄毛也在一旁跟着起哄。她可能觉得,这是她表忠心的时候。
当黑皮抡起椅子迎面劈来,易梓潇横步一闪,躲过黑皮,飞起一脚,向喊话青年的小腿胫骨踢去,一下把他踢到在地。
此时,黑皮的椅子已砸向了地面,他旧力用尽,新力未生之时,易梓潇已转到了他的侧面。
与小时候与村霸儿子打架不同,易凌霄总感觉对方慢了半拍,仿佛看到了慢镜头。
黑皮的髋骨就在摆在易梓潇面前,他想都不想,又是一脚,既准又很,只听得咔嚓一声,骨头移位,黑皮像被定住了似的,一动也不敢动。
制服了两个带头的,余下的卡拉米就不在话下了,尽管他们拿着刀子、棍棒,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
易梓潇一打一个准,横七竖八打倒一大片。
他特别愤恨那个青年,自己惹下的麻烦,却躲在后面不敢担当,反倒是指使别人为他拼命。
易凌霄一手甩开一个卡拉米,冲到青年的面前,狠狠抡了他几巴掌。
饭店老板看到桌椅板凳横飞的场面,心痛不已,那都是自己经营的家伙什,打坏了找谁去陪。
他一边给治安所打电话,一边高喊:“打架了,快来人呀。”
声嘶力竭的叫喊声,惊动了附近巡逻的警察,最后,所有打架的人一起被抓进了治安所。
治安所民警贺光辉,警校毕业分配到这里也五年多了,家是农村的,没什么背景。只好在这里当片警。
按人们的说法,就是一团生泥,五年也练熟了,可贺光辉仍然还是一个坚持原则的老片警,没有开窍的举动成了人们口中常说的:“你是新来的。”
看着青涩的易梓潇与这群歪瓜裂枣,他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心里暗暗佩服易梓潇的战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