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从霜从床上坐了起来,她决定要找个机会好好和丰宛白谈谈,弄清楚她们之间的关系。否则,她担忧等到自己与柳欣艳和好之时,丰宛白会突然横生枝节,若是那样,怕不是就变成修罗场了。
就在这时,丰宛白又走了回来。她的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然而当她看到步从霜已经从床上坐起来,且神色似乎有些复杂时,她微微怔了一下。
步从霜看到丰宛白回来,心里不由得一紧,刚刚还在想着要找她谈谈,没想到她这么快就又出现了。她定了定神,勉强露出一个微笑,说道:“姐姐,你怎么又回来了?”
丰宛白走到步从霜身边,轻声说道:“我回来看看你,刚刚看你好像有些心事的样子。宗主,是不是吴语误伤到你了?”她的声音轻柔婉转,带着浓浓的关切之意,那一双美眸紧紧地盯着步从霜,似乎想要从她的脸上看出些许端倪。
步从霜微微摇了摇头,目光有些闪烁地说道:“姐姐,不是吴语的问题,你还是先去给王芙蓉和范统疗伤吧。”
她活蹦乱跳能有什么事?丰宛白竟不顾两个重伤昏迷的护法,跑来先给她检查?看来丰宛白跟原主真的有事啊。
丰宛白见步从霜如此说,心中仍是放心不下,她的手指轻轻搭在步从霜的手腕上,神色专注而认真。片刻后,她的脸上原本那专注的神情突然大变,眼神中充满了震惊,不可置信地大声说道:“宗主你的处子之身没了?”
步从霜听到丰宛白的话语后,瞬间满脸绯红。不是吧,探个脉竟有如此神奇之处?居然能看出她的处子之身状况?再瞧瞧丰宛白那副仿佛遭受背叛的模样,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她又羞又恼地说道:“姐姐,你是不是搞错了呀?说不定是你今天太累了,出现了误判?”
丰宛白皱着眉头,一脸郑重地说:“绝无可能,我这脉象诊断之法可是经过多年研习,从未出过差错。”她说话的语气斩钉截铁,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
丰宛白微微侧过脸,目光紧紧地盯着步从霜,接着又说道:“宗主这段时日莫非是在外沾花惹草了?”她在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中还带着深深的哀怨。随后,她便嘤嘤地啼哭了起来。
步从霜看着丰宛白哭泣的模样,顿时有些手足无措起来。她连忙走上前去,想要安慰丰宛白,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总不能说是跟柳欣艳酱酱酿酿吧?她们现在可是死对手,要是说出去怕不是柳欣艳还没嘎了她,合欢宗就先容不下她了。
但是怎么解释好呢?难道说是她自己自给自足?啊啊啊,不行不行,那她还不如被合欢宗追杀呢。她的脑海中不断地闪现出各种想法,却又一次次地被自己否定。
于是她只能硬着头皮顺着丰宛白的话说下去,“对,我看宗内的教徒都很喜欢做那样的事,所以我就好奇尝试了一下。”她说话时声音有些微微颤抖,眼神不敢与丰宛白对视。
丰宛白听到这话也不哭了,勃然大怒,“我不是跟宗主说过了吗?她们是为了修炼才那样做的,宗主已经很强大了,切不可如此草率对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