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陡然提高,她的脸颊因为生气而变得通红,眼神中满是责备。“而且……”
她话说到一半停了下来,眼神变得柔情起来,接着说道:“而且我不是说了吗,宗主要是觉得寂寞,随时都可以来找我解闷的。怎么如此轻佻浮躁!是哪个风月场所,宗主告诉我,我去把她们全杀了!”
她说话时那决绝的语气,仿佛真的要去大开杀戒一般,那微微颤抖的身体显示出她此刻内心的激动与愤怒。
步从霜一听丰宛白这话,顿时慌了神,连忙摆手说道:“姐姐,别冲动,这一切都是我自己心甘情愿的,也怪不得别人!姐姐要是不希望我这样,我以后不再去就是了。”
丰宛白听了步从霜的话,稍稍平复了一下情绪,但眼中仍有怒火未消。她深吸一口气,说道:“说到底其实也不能怪宗主,毕竟宗主也到了该谈婚论嫁的年岁了,自然会有春心萌动的时候,不如……”
她说着便坐到了床边上,伸出手搂住了步从霜的腰肢,那环绕的力度似乎带着一种若有若无的暧昧,随后她接着说道:“不如我先来给宗主解解闷。”
解什么闷啊!刚刚还义正言辞地教育她呢,现在转眼就要跟她酱酱酿酿?
步从霜被丰宛白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有些手足无措,她的脸一下子又变得通红,一把抓住丰宛白那跃跃欲试的手,随后连忙推开她,说道:“姐姐,你这是干什么呀?别这样,我……我还没有做好这样的心理准备呢。”
丰宛白微微一愣,眼神中闪过一丝失落,但很快又恢复了常态。她松开了搂住步从霜腰肢的手,起身准备脱衣服,微笑着说道:“宗主莫要惊慌,我会很温柔的。”
温柔个鬼啊!怎么到她的“老家”人身安全也没有保障啊,前有柳欣艳,后有丰宛白,步从霜觉得自己在这个世界简直一刻都待不下去了!
她在心里暗暗叫苦,那复杂的情绪如同乱麻一般在心中缠绕。她的目光紧紧地盯着丰宛白的动作,眼神中满是警惕与不安。
眼看着丰宛白就要解开腰带了,步从霜已经在心里盘算着跑路了,没想到她一个宗主一点权威都没有,还要反过来被一个护法酱酱酿酿。
看着丰宛白解腰带的动作,步从霜还有闲情在心里吐槽了一下:这丰宛白脱衣服倒是没有柳欣艳快……
就在步从霜准备拔腿跑路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教徒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他的脸上满是焦急之色,额头上还挂着细密的汗珠。
“大护法,宗主,不好了,王护法她的伤势很重,就快支撑不住了。我们实在是无能为力。”弟子气喘吁吁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