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许：……

当然不可以。

看着秦越这副受了天大的委屈的模样，何许有些头疼，最后也只能无奈叹气，把想说的话咽进肚子里。

她刚刚好像没说什么吧？

秦越的情绪起伏未免也太大了，刚刚还在笑，转头说哭就哭了，他这样，何许的话更不敢讲出口。

好在她也不是急于求成、铁石心肠的人，虽说不管怎么样，道理还是得讲的，不过——显然已经不能像刚才那样“硬”着来了。

“先起来吧，蹲着难受。”

何许反手握住秦越的手腕，一边拉着他往上提，一边示意他去旁边坐下。

“你缓缓，休息一会儿，我们再慢慢聊。”

天色愈发暗了，何许看了眼时间，已经六点半多了。

秦越本来不想松开何许的手，瞥见她眼里的认真和不容拒绝，便也顺势站起身，坐到了旁边的办公椅上，只不过——

他刚一坐下，立马就挪着椅子往何许这边靠，直到两人的脚尖交错，他的双腿只要微微一动便能碰到何许。

何许：……幼稚。

秦越手臂撑在腿上，双手在身前交握，明明是个大高个，此刻却微微俯着身，偏偏要凑近仰头看她。

他甫一开口，声音里是再明显不过的鼻音，显然带着哭过的“后遗症”：

“何许、姐姐，你说，我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