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许扶额,偏了偏头,不是很想看他。
看样子今天是必须把这个话给说开。
哎。
何许暗自叹了口气。
就这一个下午,从旁观者变成当事人,这时候再谈专业技巧已经不现实了。
何许知道,现在自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只希望秦越真的能听得进去。
她尽力忽视秦越灼人的视线,摆出促膝长谈、推心置腹的架势,小心斟酌着开口:
“秦越,我不知道你之前有没有谈过恋爱,你先想一想、先分清——对我到底是哪种情感?”
“或许只是因为我脾气不错、跟你们能玩儿到一起去,所以你觉得我是一个还不错的老师,对我是对老师的感情?朋友的情感?”
秦越并没有因为她的“质疑”而生气,既然何许不再回避这个话题,他当然也愿意把自己对她的感觉都说个清楚。
“何许,我不否认你说的,你当然是一个好老师,但我分得清自己的感情,你相信我,我对你的感情是喜欢,是……”
他顿了顿,似乎想找一个完美贴切的形容,然后看向她说道:“我想的很清楚,我对你,是想成为恋人的喜欢,很想很想。”
不知怎么的,他说着说着,又好像在表白。
何许没有否认他的话,她也并不奢望只靠着三言两语就能把秦越说通,便继续问到:
“这么多同龄人,为什么会喜欢我呢?是不是因为我们平时待一起的时间太多了,以至于你没怎么接触到同龄人,所以产生了一些错觉?”
“秦越”,她引导似的说:“你要不要试着接触一下其他人呢?或许你会发现对我不过是暂时的、错觉的依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