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又三年,张道爷说他现在已是油尽灯枯之相,回天乏力了”!
“青蕊,你怎么就确定灵果就一定有用呢”?
“是君君告诉我的,不管有用没用,我总得试试”!
戴得鹿有些责怪的看向水君君,洞二嗫嚅道:“我给弟弟打电话嘛,他说听爸…听那个人说,有条癞皮蛇从深山出走,灵力动荡,一定会冲体”!
“那条癞皮蛇年数很长,一直在深山修持,说不定能化龙,也许就会凝成灵果!那东西可是世所罕见,能助修为能去病痛,至于真假,到底有多大作用,我就不知道了,”
“但你们想想绝峰海岸的魏志远都出手了,这个东西应该不一般吧”?
水君君想了想,又过来拉起陈青蕊的手:“蕊蕊,咱们帮小赵是朋友之义,可要是,”
“可要是真的救不了,兴许那就是他的命,你为什么还这么执着呢”?
陈青蕊叹了口气,眼神中透着股坚定:“入我追欢者,便为兄弟姊妹,汝之爱吾奉之,汝之痛吾感之,此生相携永不相负”!
“这话我们追欢者不光要说,更要做到”!
戴得路伸出大拇哥:“陈舍长大义啊,我等三舍要是不尽心,那我们就不配是追欢者了”!
“蕊蕊,你真伟大,不愧是我们的大姐大”!
“你们谁见过夜青,从山东回来以后”?
“什么从山东回来以后啊”?
随着这句问话,一个阳光大男孩扛着鱼竿提着鱼篓,缓缓的走过来,他年龄要比陈青蕊三人大,举止更加的稳重成熟,可岁月未曾在他脸上留下多少痕迹,大大的眼睛挺立的鼻梁,但显得是追患者四位舍长中最小的。
你心里明知道这是一个成熟稳重的男人,眼前看到的却是一个阳光乐观,积极向上的大男孩,一笑起来,让你觉得雾散了天晴了,一切阴霾不见了…
唯一让人不舒服的的,就是长了一头花白的短发。
“小赵,大早晨的去钓鱼,你是得有多上瘾,钓鱼佬啊”!
“我不喜欢钓鱼,我就是喜欢静静坐着,看别人钓”!
水君君扒拉了一下空空的鱼篓:“既然不喜欢钓鱼,你拿个鱼篓干什么?”
“我买那些钓鱼人钓的鱼啊”!
“那鱼呢”,
“放生了”,
“你就地放生不就行了吗,还拿这个干啥”?
“不行,就地放生会被他们再钓去的,”
“我拿回来在咱们这里放生,这里没有游客,水质更好,也更暖和”!
赵夜青放下鱼竿走过来,很自然的拍拍陈青蕊的肩膀:“你们三个刚才说什么山东?三位舍长能不能跟四舍也分享一下,你们去山东到底干什么了”?
赵夜青正问着话,突然从阁楼上顺着走廊跑下来一个人,气喘吁吁的大喊:“小赵,快去看看吧,你家毛毛和君君家的蓝猫淘气打起来了”!
赵夜青吓了一跳,满脸急切的问道:“那谁赢了”?
来人一愣:“不知道啊,来的时候还咬一块呢,”
小赵转身就要跟来人一块走,回头问水君君:“你不去吗,不看看你们家蓝猫淘气吗”?
洞二一脸鄙意:“两个加起来,还打不过你家赵毛毛,去替我教训它俩一顿,不许拉偏架哈”!
赵夜青闻言,急匆匆和来人跑下了走廊:“你们说这小赵,钓鱼养宠物,唱歌填词,健身书法,钢琴电吉他,还有什么是他不想玩的”?!
戴得鹿正在感慨,陈青蕊一脸郑重的说道:“他怕自己没有更多的时间享受生活了,所以才尽可能的去尝试,作为朋友,我们必须帮他”!
“所以我决定,咱们去北邙山死人巷,想办法弄到灵果”!
“失败一次不可怕,老娘倒看看,我们还能败于谁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