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青蕊刚说完计划,水君君已经跑没人了,见戴得鹿转身也要走,忙叫住了他:“小戴,你干什么去”?
“买票啊”!
“买什么票”?
“车票啊,咱不得去北邙山死人巷吗?”
“这回不坐车”!
“不坐车?又坐你叔叔的私人飞机啊”,
“青蕊,咱们追欢者背后金主挺多的,能不能不逮住这一个人薅啊?”
陈青蕊轻轻一笑:“小戴,说的这个,我想问问你,你说这些人为什么上赶着给我们送钱”?
戴得鹿一撇嘴:“还能因为什么,你看看他们委托的都是些什么事,咱们能做他们做不了的事,能保他们平安,与其送钱给那些贪官污吏,还不如给咱们,起码咱们不会谋夺他们的财产,钱太多了可就不是个人的了”!
“储君奶,西月航空…这不都是被权贵盯上,不仅要分杯羹,还要他们的命,咱们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他们的人和钱都弄出去,只要这些人四分之一的身家不多吧”?
陈青蕊点点头:“这类委托好做,有的委托就莫名其妙,一直打钱,却不说委托要求”,
小戴呵呵笑道:“你是说那个’田里到田外’”?
洞幺切了一声:“你听听,这是什么破名字,什么’南阳堂,田里到田外’,这是人名吗,一个金主有什么好避讳的”!
陈青蕊想起了过往,叹口气,继续说道:“小戴,你知道吗,每代尊者寻找继任者,最基本的要求就是对钱无感,”
“比如我,是生在巨富之家,一切都触手可得,不敢说视金钱如粪土,但是看做废纸还是可以的”!
“再比如赵夜青,自幼患病的原因,他热爱的只有生命,自己的别人的和万物的”,
“而你呢,清心寡欲,对感情的看重更胜于对金钱的执着,”
“至于君君,她生在权贵之家,一直想摆脱家庭对自己的束缚,她讨厌家里给自己安排婚姻,讨厌家里给自己取的名字,她视家庭为桎梏,她根本意识不到金钱的存在和作用”!
“这就是尊者,选择我们四个作为继任者的原因”!
戴得鹿一拍脑门:“嗨,我还以为是我们够叛逆,够厌恶这个社会才选的我们,”
“不要听别人胡扯,要认清自己,我们追欢者不是无政府主义,更不是反政府主义,我们追求的是自己的道,要的是自己想要的自由,不屈于强权不畏于生死”!
陈青蕊刚说完,廊前响起一阵摩托的引擎声,一辆雅马哈R1黑武士缓缓的开了过来,冲着他俩按喇叭,水君君一身专业的机车骑行服,显现的身材凹凸有致。
戴得鹿看得两眼放光,陈青蕊撞撞他的肩膀:“好好表现,下次鼓励君君穿身JK”!
“啊?这个…会不会太冷,要不还是穿黑丝吧”,
“滚”!
水君君摘下黑色头盔,甩了甩头发,戴得鹿边殷勤的接过头盔,边转头问陈青蕊:“咱们乌托谷离北邙山多远,一路就骑这个过去”?
“全程622.9公里,约用时长6小时47分钟”,
“哇,我们君君好厉害,这个都知道,”
“一边去,你不会看导航吗”?
陈青蕊一脸无语的看着俩人腻歪,水君君终于想起了还有事情,随口问道:“车库里还有两辆,咱们是一人一辆吗”?
“我骑一辆,你载着小戴就可以了”,
“为什么”?
“因为他不会开”!
水君君歪头瞅着戴得鹿,小戴被看的小心乱跳:“鹿鹿,你不是会骑车吗”?
“君君,我会骑的那个,叫…”,
“共享单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