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在言酌的添油加醋,故意引导下,小团子被安置在了婴儿床里,就睡在卧房的床榻边,方便姜晚撩开幔帐就能看到她。
婴儿嗜睡,就算是小魔种也抵不住半个凡人血脉,没一会就在心里骂骂咧咧地睡了过去。
沐浴后,姜晚靠在婴儿床边看她的睡颜,怕把熟睡的孩子吵醒,放轻声音感叹道,“她睫毛真长,你看。”
言酌看过来,附和地嗯了声,反应淡淡。
这小东西也只有睡着的时候能让他看两眼,醒着的时候只要一看见他,恨不得把白眼翻到天上去。
“长得更像你,果然女儿都像爸爸。”
“她好像很不喜欢你,是因为之前你不让她跟着我,她记仇了?”
言酌叹了口气,“当初在裕水镇,是我把她从你体内抽出来的,她或许以为我当时是故意的。”
“她还小,不懂,等她再大一些,跟她好好解释一下,不过……”姜晚抿唇笑笑,“她连脾气都跟你一模一样,受不得半点委屈。”
姜晚趴在摇篮上盯着小团子看,欣慰道,“真可爱,原来我不是不喜欢小孩,是只喜欢不哭不闹,乖巧听话的小孩。”
幔帐内,言酌看着她兴致勃勃的背影,无奈拍了拍身侧的空位。
“那你要不要和不哭不闹,乖巧听话的夫君一起睡呢?已经过子时了。”
姜晚转过头看他,嫌弃挑眉,“你?不哭不闹?乖巧听话?你哭得可不比小团子少,至于听话……你哪里听话了?昨夜你口口声声答应……”
她清清嗓子,别开难为情的眼神,脱了外裳上床,“结果呢?”
她刚探进来半边身子,就被一双手掐住腰,把她抱坐在了自己腰间。
“你也很舒服,不是么?”
凑到她耳畔,刻意压低的撩拨嗓音撩得姜晚脸通红,一把捂住他的嘴,低声怒骂,“她能听懂的!别带坏小朋友!”
黑暗中,他那双眼浸满笑意,像是调侃她此刻的脸红害羞。
姜晚不甘示弱地怼回去,“你都不是二十岁的小年轻了,几千岁的人,省着点用吧。”
言酌:……
见他眼中的笑意渐渐淡去,姜晚还凑近他耳边补刀,“常言道,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坏的牛呀。”
“那你来试试坏了没有。”
他翻身把人压进怀里,熟门熟路地从她里衣下摆探进去,作乱的手像是在土里拱动的小田鼠。
姜晚伸手刚要抵住他的进攻,就被他提前预判,扣住了两只手腕,带到头顶上方按住。
她小声挣扎起来,被他撩动得气喘吁吁,顾忌着外面的小团子还在睡觉,只好低头求饶,嗓音轻得几乎要飘起来。
“我错了我错了,饶了我,好夫君,好老公,我再也不敢了。”
“错哪了?”
“哪都错了……”
“举例说说。”
姜晚:……
这不是平时他犯错,她的问罪方式么?
好家伙你直接原封不动地盗用啊!
可现在自己两只手腕还在他手里扣着,他腾出来的另一只手像是游移甩尾的鱼,在她身上荡出一圈圈的涟漪。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错在不应该质疑魔尊大人的能力。”
“还有。”
姜晚:(╯‵□′)╯︵┻━┻
“……望魔尊大人明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