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新桥,小区
边彻躺在沙发里揉着自己酸涩的眼睛,兜里的手机响起铃声,他懒洋洋的接通电话。
“喂,谁啊。”
“哟,我们的大少爷啊,您老人家终于舍得接电话了,我都给您打了10个电话了。”
“开玩笑呢吧,我这一个未接电话都没有。”边彻还特意翻了翻通话记录。
“瞎掰,小鸣都看着呢,我说,您老人家今天这局还来不来啊。”
“我去,老地方等我啊。”
“得嘞,我挂了。”
边彻起身,拿了件外套和手机,匆匆出门,走在门外的过道里,还特意瞅了一眼对门,他觉得今天晚上非常不可思议,在祭台上他和云辞的“互动”没有半分情谊,仿佛一切的动作都像是被蛊惑了一样,他心里疑惑,莫非是那个女人对他做了什么催眠,但仔细想想又觉得不太可能,因为很明显他直视她眼睛的时候有一种和自己一样莫名空洞的情愫,那一瞬间他仿佛觉得他们两是被操作的玩偶。
不过是自己祸乱瞎想的功夫,边彻已经坐电梯到达地下停车场了。
他拿出车钥匙,坐在驾驶坐上,系好了安全带,一切准备就绪,他的眼睛酸胀的厉害,他用手揉了揉,强迫自己注意力集中,然后开车驶向目的地。
深夜的城市,无声,安静,形单影只的车辆还不甘寂寞的奔驰在油柏路上,只有路灯还在默默守护黑暗,风夹杂着热浪在呼喊和挣扎着,企图逃离这场仲夏夜之梦。
命运中无形的线错综复杂,眼花缭乱,没有人能解开线团,也没有人能安稳度过劫难,曾经做的梦和夜里的寂寞,沉淀在苍茫的夜空,心中思念随风越来越单薄。
后海的一个酒吧里
烛伊和魏言鸣坐在酒吧里,找了一个位置,俩人开始下围棋,在一群不是唱歌就是跳舞喝酒的人中,两人显得格外出众,毕竟,每个人疯的方向都不太一样。
“小鸣啊,你让一下我不行吗?”
“不行。”
“你看你那么厉害,就一步,就让我一个子。”
“不行,做人要有道德。”
“我不管,我这棋就不走这里了,我要换一个地方。”
“罪过罪过啊”
边彻,一进门就看见两个人如此的鹤立鸡群,脱颖而出,一下就找到他们了。
烛伊扭过头刚好看见了边彻,向他招招手,顺带装作不经意的样子手刚好扫过棋盘。于是整盘棋毁了,只见坐在他对面的魏言鸣一脸黑线,眼神带着点怨念恶狠狠的盯着烛伊,自顾自的开始收拾棋子,开口嘲讽道“明明是自己棋术不精还硬拉着我下棋,臭棋篓子,棋品即人品。”
烛伊尴尬笑笑,连忙打岔问边彻:“大兄弟啊,你这个人啊不厚道,说好了今晚一决雌雄呢,你怎么才来。我和小鸣等的很辛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