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我辛苦,他一点都不苦。”魏言鸣面无表情的诉苦。
“喂,我也很辛苦好不好,咱俩下了那么多盘棋。”
“不,你根本就不能理解一个高手硬要装做技术不好的辛苦,以及碰上智障的心酸。”魏言鸣自己收拾好了棋盘和棋子,将他们放在了自己的背包里。
“所以边彻你到底干嘛去了,你这衣服挺时尚啊,最新款啊。”烛伊被魏言鸣怼的无话可说,只好把目光转向边彻,边彻出来的急促,还没换衣服,上衣的衬衫底部被撕了一圈还有毛边呢,露出了一大截腰,显得很穷酸。
棋局被毁不爽的魏言鸣插了句:“夜深人静,孤男寡女,风花雪月,浪漫……”
边彻直接将外套罩在了魏言鸣的头上,“跟你说多少遍了,别对我用你的读心术!”
“你说过吗?我怎么不记得,把你外套拿走,搜了吧唧的。”魏言鸣继续坐在椅子上,连手都懒得动。
“懒死你算了。”边彻认命的自己拿过外套,刚说想坐下歇一会,就听见魏言鸣说:“我的世界重见光明,人都到齐了,咱们走吧。”言罢,就率先走了出去。
边彻心里苦的很,“他刚刚不是还懒得要命吗。”“疯子的世界,我们不懂。”烛伊紧跟着走了出去,边彻对着他们的背影说,“可我才刚来啊?就还没喝呢!”
酒吧外
魏言鸣靠在自己的车旁边,魏言鸣这个人从头到尾都透露出奇怪,整个人显得很古板。和青梧的英朗、边彻的冷酷不一样,他是属于美艳的长相,而这一点美艳恰好将他的那份古板保持的很好。同时因为刻薄古板的原因给他这幅偏女人的脸增加了一些男子气概,但是他还是会被小孩子误认成姐姐。
如果是边彻只是表面上了冷,那么魏言鸣就是性子上的冷,并且他这个人脾气也古怪的很,用一个词概括就是“阴晴不定”,他把所有表情都放在里子中,面子上总是板着脸,有的时候笑一笑可以算是屈指可数的事情。仿佛没有什么事情能惊扰他这幅扑克脸。
烛伊凑过去,手刚要碰一下车门把手,魏言鸣瞬间打了他的手背,一脸嫌弃的说:“走走走,你脏手别碰我车。”
烛伊看了看自己的手,明明很干净啊,又看了看车门,然后自己颠颠的跑到隔壁草丛抹了把泥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跑回来往挡风玻璃上糊了一掌。然后立马闪进副驾驶,系好安全带,小嘚瑟的看着还在车外的魏言鸣。
边彻迅速冲到魏言鸣身前,双手按住他的肩膀,劝谏道:“大兄弟,以和为贵,以和为贵,烛伊,他就是个小屁孩,别理他。”
魏言鸣看了看按在自己双肩的手,又看看车里的烛伊,脸上平静得毫无波澜。边彻赶紧把手撤回,然后愣了半响说:“冲动是魔鬼,君子动口不动手啊,我有一个朋友跟我说,男人要温柔,温柔很重要啊。”
魏言鸣看着他不说话,然后揉了揉自己的脖子道:“哦。”
“你竟然不生气?”边彻一脸吃惊得看着对方,要知道洁癖是魏言鸣的死穴,记得上次在他面前打了个喷嚏,这家伙竟然一下子离他两米远,并且一整天没和他说话,爱干净到令人发指的地步。
“不,我很生气,谁告诉你生气就一定要表现出来的。”
“不是,我……”
“幼稚。”
“不是,你……”
“磨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