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登连忙想要扶起村长。
而那村长却死跪不起,屋内的村民看到村长跪下,也纷纷对着陈登跪下。
那村长从阮晴那恭敬的语气中听出陈登不是一般人,便想着向陈登求救,抹着眼泪道:
“公子,这隔绝邪雾的灯笼阵一天就烧200两银子,我们全村才能挤出1000两银子,就能支撑5天,还请公子救我们。”
陈登闻言,脸色一变,站起身来道:
“你们想让我出钱?”
“不不不…俺想着您神通广大,能不能拜托您给县令大人说一说,能让我们去地下城避难呀!”村长涕泪横流道。
阮晴脸色一变,显然她也没预料到村长会来这一出,不等陈登开口,立即道:
“村长,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你们这里距离县城十五里,若是你们全村老幼都要去县城,至少得准备一百多颗辟雾丹,普通人口含辟雾丹最多能支持一刻钟,你们根本走不到县城。”
“普通人口含辟雾丹,一个极夜最多只能含两颗,超过两颗就必死无疑了。”
村长涕泪横流,抱着陈登的大腿,哭喊道:
“那我们就只能等死了吗?请仙师救救我们吧!若是仙师能救下我们,我们愿意年年给您立下生祠,年年给您香火供奉。”
此时,屋内的百姓们也纷纷叫出了声:
“还请仙师救救我们吧!”
“仙师,求求您向阮姑娘说一说,让她帮我们渡过这个难关吧!”村长抓住陈登的衣角,涕泪横流。
陈登立即就明白了,这村长分明是想让他向阮晴求情,求阮晴护她们到极夜消失,可陈登也听出来了,这隔绝邪雾的灯笼阵运转起来是很耗银子的。
他想救也得有能力呀!
这群走投无路的百姓,此刻抓到了一个人就好比抓到了救命稻草。
阮晴此时脸色很是不好,怒斥道:
“村长,一开始是你说的,你们要预定一个极夜的护卫,可现在却说没钱,你们以为本姑娘好忽悠吗?我们五人冒着生命危险来赚钱,你想让我们自掏腰包,天下哪有这么美的事?
“我们做的是买卖,又不是慈善,凭什么我们要做亏本生意!我们收了你一千两的订金,那就护你们五日,五日后我们就走。”
“换句话说,陈公子愿意在这里休息,肯定能护你们五日周全,你们要求太多了,陈公子又不欠你们什么。”
陈登没有说话,掰开村长的手,站起身来,走进雨中,看向满屋求生的百姓们,跪了下来道:
“各位方才跪了我,我跪还给各位,因为我救不了各位性命。”
阮晴大惊,连忙撑着伞走到陈登身前,去拉陈登道:
“公子,你怎么能向他们下跪,你是何等身份!”
陈登笑了笑站起身来,看向阮晴道:
“阮姑娘你也想多了,我没你想的那么强,也不是你们口中的金丹强者,救不了大家性命。”
阮晴一怔,还未说话,阮晴队伍中的一个青年道:
“不是金丹强者,莫非您是元婴强者?”
陈登一愣,这家伙脑子好像不太对,随口编了一个理由道:
“我只是配置的有解毒药丸,所以不惧毒雨而已。”
“不可能,我看你什么都没带,口中连辟雾丹都没含,哪怕金丹强者不含辟雾丹也不能在极夜中行走,你肯定是元婴强者,说不定是化神强者。”那青年满脸都写着不信。
陈登无语了。
此时,那青年又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