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登很是疑惑地看向两个少女。
攥花少女见妹妹说出了口,便赶紧补充道:
“前辈,我们没有了马车,以我们的速度怕是赶不回舞阳县城了,距离太远,而我们出来时间已久,辟雾丹的时间也不多了。”
陈登有些疑惑问道:
“这里距离汝阳县城也不远,为何不去汝阳县城?”
“前辈你有所不知,王家和张家向来不对付,去了汝阳县,她们怕不是叫不开城门。”阮晴笑道。
阮木嘿了一声道:
“婀娜多姿的小妹,刚才自报家门的时候不是很有底气吗?现在怎么不用你家奴的身份去叫开汝阳县的城门呢?”
标枪少女顿时脸色憋得通红,却找不出话来反驳。
“对了,王家家主知不知道你们这些丫鬟在外面自报家门?”阮木嘿嘿笑道。
标枪少女咬着牙一声不吭。
陈登指了指阮晴道:
“这灯笼阵是阮姑娘布置的,我也只是再此借宿的,你们若想待在这里,还是要问阮姑娘。”
说罢,陈登便转身返回了院子,走到挑檐下,坐在椅子上。
阮木立即挡在门口,笑道:
“可以是可以,不过要收费!”
簪花少女立即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银票递向阮木道:
“公子,你们布置的阵法一晚至少耗费150两银子,算上你们的人工成本和时间成本,还有利润,我们每日付你们300两银子,我们要住13天,就是3900两,四舍五入就是4000两。”
“我只带了2000两的银票,还请公子先收着,后面2000两我会写欠条的。”
陈登听到这话,差一点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但这些人都把自己当高人来看,自己又要维护一下形象,便稳住心态,没有动。
心里不禁暗道:
“一个丫鬟出门带2000两,这也太离谱了,九阳王氏不简单呀!”
门外的阮氏姐弟好像也怔住了,迟迟没有说话。
陈登不禁心里暗道:
“那攥着花的小丫头求生欲倒是很强,但财不外漏,她这么自爆钱财,很容易让人痛下杀手,况且她那手中的花应该也价值不菲。”
“不过阮氏姐弟倒也是正经生意人,应该也不会为难她们。”
此时,陈登听到门外阮晴开口道:
“我们已接受了清河镇的委托,捎上你们也是顺便的,我们不赚黑心钱,十三天就收你们五百两银票即可,请进吧!”
那一对姐妹走进院子,因为屋内挤满了人,也只能摘下斗笠,从村长手里结果小板凳坐下。
屋檐倒也算宽敞,此时除了三个守在门楼下看管灯笼的汉子,阮氏姐弟也拿着小板凳,坐在屋檐下。
然后话痨阮木便开始和那两小姐妹聊起天,从她们的介绍中,陈登了解到那对小姐妹其实并不是真正的姐妹。
她们都是王家大小姐的丫鬟,平时以姐妹想称,她们的名字都是王家大小姐起的。
当阮木问起她们名字的时候,她们支支吾吾不可能说,最后实在坚持不住了,便说了出来,陈登听到后差点憋出内伤。
年龄稍大的攥花少女叫横七,标枪少女叫竖八。
众人听完笑的眼泪都流了出来,两个少女的名字给众人带来的欢乐,也让这极夜的压抑稍微减轻了一些。
就在众人详聊甚欢的时候,阮晴突然话锋一转,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