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少钦不搭理他,继续咕咚咕咚把那些五颜六色的酒全灌下肚。
“令少!你别喝了!苦肉计是让你吃点苦头,不是让你玩命!”
牧远已经急得浑身冒汗。
令少钦端着酒杯晃晃头,交代牧远:
“她应该快到家了,你赶快出发。”
牧远放心不下令少钦,杵在那不动。
阿豹又发来了信息:
“令少,翾姐到家了。”
令少钦看着手机屏幕,又催促牧远:
“快去啊!”他的声音有些喘了。
牧远仍一脸担心地劝阻他。
“令少,你别再喝了!要是让翾姐知道你这样伤害自己,她肯定不会原谅你的!”
“少废话!赶紧走!”令少钦大吼。
牧远咬咬牙,回他的话:
“令少,你撑住!我一定把翾姐给你带回来!”
说完,他便转过身三两步飞下了楼。
祝翾下车时,特意绕到车子后面,打开后备箱,装作在找东西。
接着她又直起身拿出手机当作镜子,对着脸照一照,实则是打开了前置摄像头在看侧后方的车,车牌尾号7M3。她会心一笑收起了手机,关上后备箱,拎起包上了楼。
回到家第一时间是去书房找那支录音笔。
没有找到。
又去卧室、客厅沙发桌旁,都没有。
她开始回想,最后一次用那支笔是什么时候?好像是去参加灼晔集团年会那天。
“难道是落在北苏里了?”
“不对。我的包一直放在老吴车上,刚才也找过了,没有。”
她又继续想,后来,牧远把她的包拿过来放在令少钦的车上,牧远急转弯时,包从后座翻落到地上……
昨天晚上,她跟Winter吃饭时,令少钦当场拽走她时,也拎了她的包放在他车上……
“难道那支笔是掉落在他车里了?”
她想跟令少钦打个电话询问此事,正好这时手机响了,是个陌生电话,她直接挂断了。
紧接着那号码又打来了,她又挂断了。
然后那号码继续打,她继续挂掉。
过了几秒钟,她收到一条短信:
“翾姐,我是牧远!令少出事了,救命啊!”
祝翾看到这条信息,心一下子拧紧了,立刻回拨了去。
“喂,翾姐!”
“牧远,令少钦怎么了?”
“翾姐,令少他……快要挂了!”牧远一副欲哭的急腔。
“什么?到底怎么回事?”
“他……他一直吐,不停地吐,还全身抽搐,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翾姐你快来救救他啊!”牧远慌得六神无主。
“你别着急,你听我说!你们在哪里?他为什么会吐?是突发的吗?”
“令少在家里,我现在在去你家的路上,我在电话里说不清楚……”
“什么?你把他一个人丢在家里吗?”祝翾有些慌了。
“我……我实在没办法了翾姐!他刚才已经吐得不省人事了!我只能来找你了!”
“你到哪里了?”
“三分钟后到你楼下!”
“好,我现在下楼!”祝翾挂了电话拎起包就飞跑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