仞剑风见这家伙突然间如此大动干戈,也不敢大意,让身后的人以邪气护身的退了一步,舞起了袖中剑,就这样两人一个似猛虎扑食,震啸山林;一个似恶龙出渊,江河欲倾。你来我往、左攻右守、上杀下伐的斗了近百回合,不相上下。
“哈哈,莫老鬼,别喘气啊,老了?哦,我差点忘了,你的灵力好像不是源自自己的修为啊,所以有人你是周天修为,我看未必啊,而且好像也是唯一一个不会道法之人吧。”
“少说废话,我只是有点口渴了,待喝口酒再打。”
莫老鬼喘着粗气喝了一大口,心里却暗暗的思虑着:即使仞剑风这些年吸食的亡灵成数以百计的计算,按其自身历练也难以达到如此境界,似乎在暗处有一股熟悉而又难以捉摸的力量正源源不断输入这家伙的身体里……若不然按以往此刻该是这家伙在喘着粗气。
“废话?我记得灵力与易术相辅相成的,有灵力无易术似乎难以释放自己最强大的力量?”
“哼,你瞅瞅你那废物样,说什么废话,我的道法就是我自己,今日你休想夺取。”
“你看看我又忘了,你之所以能成为肃杀使者灵力是一个原因,你那把刀不单单是一把神之武器,更是其中一个灵力的钥匙。人刀合一,刀赋予你强大的战斗力,没有刀你单凭你,估计早死了。”
“哼,休要多言,今日这玄冰之地便是尔等的葬身之地!”
“你们四个,去杀了他身后的那个娃娃!”
“是!”
那四人静静的看了半天的,倒是不吵也不闹了,此时听见散魔大人的命令,一个个张牙舞爪的瞬间杀奔过来。
莫老鬼见势与那四人纠缠在一起,正在莫老鬼占上风之际,仞剑风从背后杀出,一把袖里剑直接划破了莫老鬼的胳膊。此时莫老鬼内心极其清楚,即使自己曾经糊涂乱来,但此时这身后的若宾有可能关系到往生世界的安危,要是他有个三长两短自己这辈子的罪名就再也洗不清了。莫老鬼撇开缠斗,径直移动到若宾的身前,将那把刀直直的插在了若宾面前,那把刀像是有心灵感应般散开了一道道屏障将其围在了中间,莫老鬼看见这一切,明知今日一战凶多吉少,但内心十分之高兴。
“哼,你瞅瞅你们那废物样,怎么一个不见动静了,今日我就让尔等看看没有道法和这把刀的灵力加持的我是什么样子。”
但见那莫老鬼从手中幻化出两把约隐约现的刀,而被划破的手臂渗出来的血液顺着手背慢慢的染红了那两把无形的刀,周身的灵力似乎比上一回合更加让人害怕和难以捉摸。仞剑风从这逼人的寒气里嗅出了阵阵死亡的气息,有些许不安,但强忍着与之再次争斗开。
而那四人见此时此刻莫老鬼无暇顾及,又一次杀向对若宾,那四人像极了掘金人一样,两眼放着光,扑向了若宾。但四人数次的攻击均打不破那到屏障,反而被那屏障震的有些晕厥,为此四人各守一方向将若宾罩在中间使出全身之力一起打向那道屏障,嗡嗡作响的声音让正在缠斗的莫老鬼有些分神,就在这一瞬间仞剑风一脚将其从半空中劈到在地。雪白的大地被莫老鬼的血液染的一片片的暗红,就连那空气中也也掺杂这丝丝的血气。
“啊哈哈哈哈,莫老鬼你气数已尽,在强撑也无意义了,今日我要看着这玄冰之地变成真正的离愁别恨之地。”
“哎呀呀,我就说这疯子和那两个邪灵去哪了?害的本大人追了好些日子”
正当仞剑风正准备刺向莫老鬼的时候,一个空旷的声音传来,而后从半空中跳下来两个个人,一个头束冲云髻,长眉遮清目,秀丽俊俏容,一袭白袍着身,玉锦腰带缠身。悠闲地抽着烟迈着八字步一步步的走来,而另一个粗壮黝黑的汉子站在其身后却着一身金丝银边白衣软甲,赤发黑颜,乱髯如针竖活似一个大黑熊。
“苍天啊,你们搞什么啊,好重的血腥味,哎,还有那四个别用力了,来来来,听本大人说道说道,先不要着急嘛,人多欺负人少是很不友好的啊。”
“我道是谁啊,原来是炎荒之地的都统俞万愁和黑哑巴啊”:仞剑风冷冷的说道
“啊哼”
未等那俞万愁说话,之间他那身后的黑大汉嘴里大叫着,提着一根精钢齐眉棍,跳了起来以千钧之力从高空中向仞剑风打下来,仞剑风猝不及防的一挡,被这地动山摇般的力量震了个趔趄,而他那四人也被弹了开来。
“恶风,你淡定点啦,震得我都不能好好抽根烟了,咱不急,慢慢来。”
俞万愁吸了一口烟,慢慢悠悠地吐着烟气说道:“仞剑风啊,果然莫老说的没错,你确实是个疯子啊,你说说你挺大个人你惹我的副都统干嘛,你找死也不要这么的直接嘛,淡定点,咱们慢慢来,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