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先生愿意卖吗?”
“这次京城的百味楼要的是15斤白糖,我这儿有22斤糖,多出来7斤倒是可以卖给你。”
老张眼前一亮,白糖这种稀罕物件在京城都难找,因此价格极其昂贵,如果他能买下一些白糖,然后去一趟青州府把白糖卖给那些商人,武者肯定能大赚一笔。
想到这儿老张立马说道:“萧先生这7斤白糖我都要了。”
“7斤糖可是要70两黄金的,你有这么多钱吗?”
“在下没有黄金,但1两黄金能去官府兑10两银子,700两银子在下是有的。”
“张先生说笑了,谁兑换黄金会去官府呢?去倾银铺能兑换的话,1两黄金少说能换14,5两银子吧?”画春说道。
“那是京城的行情,咱们水汶县的倾银铺1两黄金最多只能换13两银子。”老张辩解道。
一番讨价还价之后,老张以950两的价格买下了7斤白糖,其中900两是给了大乾最大的钱庄聚财钱庄的凭信,50两则是给的现银。
拿到白糖后,老张笑的合不拢嘴,这7斤白糖拿去青州府的话,少说能卖1000两银子,一来一回赚50两,这买卖太值了。
手里有了钱,画春终于能安心吃饭了。
酒足饭饱两人下楼结账,却被小二告知他们这桌菜张厨师给他们免单了。
“少爷您是怎么想到来百味楼卖白糖的?”画春好奇的问道。
“我只是恰好听说百味楼做菜要用白糖。”
画春点了点头没有再多问了。
第二天,泥瓦匠已经砌好了新墙,云逸付过钱后就和画春一起出门了。
云逸去城外守着灭杀蝗虫卵的柴玉章,画春则是去衙门外盯着。
云逸来到城外,一番搜寻之后,在人群中看到了柴玉章。
柴玉章正和捕快,农户们一起不停的给耕地翻土,这么做是为了把蝗虫卵深埋地下,或者暴露在空气中,被太阳晒死。
这是最笨,但是最有限的防止蝗虫的方式了。
柴玉章从年后就每天都会到水汶县城外的村子里,和百姓们一起给耕地翻土,风吹日晒的整个人看着都憔悴了不少。
云逸顶着萧求道的马甲没有上去打扰柴玉章,只是远远的跟在柴玉章身后百米的位置,确保缩地成寸能一瞬间到达柴玉章的身边。
云逸并不知道前世柴玉章被杀的具体时间是哪一天,只知道柴玉章的葬礼是四月初十办的。
那时候的他因为风寒入体已经染上了痨病,自己都照顾不好了,更别说关心其他事情了,所以为了确保柴玉章的安全,云逸才会采取蹲守的笨办法。
“这会儿要是筑基的话就能把一丝神识放在姑父身上,哪还用这么费劲的守着。”云逸感叹道。
两天后,四月初七云逸正靠在树上假寐,突然云逸猛然睁开眼睛:“两个气血旺盛之人就在附近是他们吗?”
说完云逸身影一闪跟了上去。
这两人一个是17,8岁的青年,一个是4,50多岁的中年女人,在云逸的感知下,这两人的气血之力都比后天圆满的王捕头要充盈的多,特别是那个4,50岁的中年人,气血之力都快溢出了,大概率是先天圆满的武者。
“唐师叔,这水汶县的百姓为何看起来一个个都面黄肌瘦的?”青年不解的问道。
“青州府去年遭逢大旱,特别是其东方的13个县城说是颗粒无收也不为过,不过这青州府一向富庶,应该是有送来赈灾粮食的,百姓这副样子有可能是贪官污吏吃拿卡要,贪了百姓的赈灾粮了吧!”中年女人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