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郎……”飞梦向他招招手。
滕州青听话地走了过去,坐在她的腿边,又将毯子盖在她身上。
“夜如寒冰,为何衣着这样轻薄?”
“青郎可饮了我送过去的酒?”飞梦蹬开毯子,一把拦住滕州青的脖子。
飞梦摩挲着他的脸颊。他的眉,他的眼,鼻尖唇沿皆是圣品。
“不曾。我不爱喝酒,尽数叫弟弟喝了。”
“浪费了……他小孩子家家哪里懂酒。”
说着,飞梦又从炭火上拿起一杯,递给他。
“此处还有一壶。今夜,我们喝个交杯——”
飞梦将他的手一挽,仰头便喝了。滕州青未喝,只看着她。
“飞梦,你醉了。”滕州青接下她的酒杯。
“青郎……”飞梦眼神迷离,显然是醉的不轻。
飞梦见滕州青不喝杯中之酒,便一把夺过,仰头自己喝了。
滕州青也不惊讶,她想喝便都给她喝罢。
哪知飞梦将酒含在口中,一时不备,便将口中的酒渡到了滕州青口中。
一时间他口中充满了沙漠烈酒的火烈,又混着些飞梦的气息,两厢搅和在一起直冲滕州青灵台。
滕州青哪时候受过这样的屈辱,叫一个如此不入眼的女人亲上了自己,又将口中的酒渡了过来。可怜他扮着一位手无寸铁的小商人,也不便出手,只能将她一把推开。
“青郎未曾与你夫人喝过这样的酒?”
“不曾……”
“我这里还有许多有趣的事物,不知道青郎有没有试过。”
飞梦笑着将滕州青拉到自己身前。
滕州青高大,整个人差点压在飞梦身上。
“青郎仙姿,如此多年真是便宜你那夫人了。你说说,你我与你夫人,哪个好看?”
“今天是怎么了,总是提起她。”
“怕她冤魂来索命吗?”飞梦笑了起来,反身将滕州青压在身下,骑在他的腰上。
“她还在丧期……你那些族人也是……我们如此这般,怕是对他们不敬。”滕州青心中早就憋出了火,却又怕坏了事,只能咬牙忍住。
“我们乌金人哪里管这么许多,想要就要了!”
飞梦说着,便捧住滕州青的脸,狠狠啃了下去。手也未曾闲下,用力拉扯滕州青的腰带。
滕州青此刻真是恨死了李白尘,这该死的女人居然安排他对付这样的事情!
他堂堂柔安国师,今天竟要**在此?
滕州青心下一横,再不做这不要脸的勾当了!事情败便败了罢!大不了便好好打一场,何苦这么作贱自己!
滕州青掌中集气,对准飞梦的腹部便是一掌。
飞梦虽会些功夫,却是大大不及国师大人的。登时像个枕头般落到了地上。
飞梦却没有晕过去,一骨碌坐了起来,硬声道:“大哥,怎么如此不懂怜香惜玉!”
滕州青一愣,才清醒过来,原来是李白小将魂魄附了上去。
滕州青脸上十分难看:“你这混账东西,怎的才来!”
“我来晚了?”李白小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沙尘,“大哥可是已经被玷污了?”
“滚开!”
滕州青又气又恼,一把推开李白小便出了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