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晴没有开车去松江，而是坐火车去的松江，到了松江，才拿出自己的吉普车，她先去了河清路110号那套房子，是40年代租界的老房子，保存得还不错，南面看江，有大大的窗户，屋子的家具很破旧，也不值钱，倒是墙上挂的二幅山水画并非是印刷品，闻晴走进，看出笔触细腻，墨色淋漓，一幅是高山松柏，一幅是长河落日，她见上面的印章是一位近代大画家，如果是真品，倒是值一点钱。

上次来没有小心查看，白白让这两幅画在这里日晒雨淋，心疼，闻晴小心摘下来，拂去上面的灰尘，收入了空间。

她去街上找了3个清洁工，每人给了20元钱，让他们把屋里的家具搬走，三人确认她不要了，商量着把旧家具分掉了，虽然是旧家具，但修修还能用，把屋子房顶墙角全部打扫干净，虽然看起来还是陈旧，但显得宽敞许多。

闻晴检查后发现，木地板松动，墙也发黄发黑，估计墙里的电线也需要换，窗户玻璃有二扇是彩色的，其他的都是大白玻，卫生间的水管锈迹斑斑，洗手台、蹲便器都非常脏，厨房墙上不是贴的瓷砖，烟熏火燎油迹斑斑，这些都需要更换，闻晴一一记下。

晚上，她就在这个房间进入空间休息。

第二天，她去了武陵路73号的小洋房，这栋小洋房有单独的院子，北边和西边与别人的房子相连，房产证上建筑面积有254平方米，地上三层，每层的面积只有80多平方米，地下有一层地下室，没有记在房产证上，大约有50平方米，像是地窖，院子大约有80平方米，院子门口有间小屋，大约十平方米，可能是门房住的。

闻晴上上下下走了几遍，房子是本世纪初修的，到现在有7、80年的历史，整个房子是法式建筑，外墙用花岗岩石材，房顶是斜坡，线条起伏，上面有窄而高的窗户，窗台有装饰花纹，门厅外两侧是雕花拱形廊柱，房子左右对称，经历了风风雨雨，整个建筑显出一种精致的衰败。

进入房间是小小的门厅，里面正对的是大客厅，左边是一个30平方米的饭厅，右边是一个270度透光的起坐间，大约有20多平方米，厨房和卫生间在左边，连通饭厅，二楼中间是带阳台的过厅，两侧是两个套房，都有一大一小两个房间和卫生间，三楼是巨大的卧室、书房、衣帽间和卫生间，每个房间都有一个不大的阳台。

地下室应该是储藏室，闻晴打着电筒进去，空间高度只有2米左右，闻晴仔细看了地下，是用青石板很仔细地铺成的，铺得很平整，闻晴蹲下一块块敲击，没有空洞的声音，她又敲了各个墙壁，也很正常，经历过战乱的房子，应该有些不同寻常的地方。

闻晴又去上面的几层楼，终于在三楼衣帽间的柜子底找到一个可以活动的木板，用匕首撬起这块木板，露出一道向下的楼梯，通向二楼二间卧室之间的夹壁，关键是这个夹壁不太规整，是一个很尖锐的三角形，到窗户处已经变得非常窄，从外面看看不出房间有异。

闻晴沿着梯步下去，下面的空间有3米长，最宽的地方有1.5米，最窄的地方只有30厘米，估计几十年都没有人进去过，地上的灰尘有1寸多厚，一踩一个脚印，这个夹壁房是空的，不过以后可以当作储藏室。

闻晴进入空间吃了午饭，休息一阵，继续到地下室搜索，地板下没有异样，她开始找屋顶天花板，一点一点地摸着天花板，终于发现天花板是一种很粗糙的木板，与小洋楼精细的装修风格很不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