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有心思现场教学,张湫刚理解是什么意思,咻咻咻的破空声密集传来,死士一阵嘶吼,后面的十人瞬间死光了,他们冲也不是,不冲也不是,难受之间,交叉‘火力’又来了,前后十息,死士就剩下抚宁侯身边十几个人。
如此快速的杀戮,让张湫领悟了一下什么叫天时地利人和。
祖泽鸿再次举弓,微微抬高箭矢,咻~破甲箭划出一道明显的抛物线,抚宁侯身边的一名死士被扑哧穿腹而过。
“五十万两!”
抚宁侯大叫一声,祖泽鸿再次举箭,扑哧,又一名死士去地府报到。
“六十万两!贤弟饶命,这是哥哥的全部家当了。”
祖泽鸿一撇嘴,“这家伙现银不少啊,皇帝高兴了,内库有银子了。”
他这次没有再射箭,而是卷起舌头,哔滴~
一声清脆响亮的哨声过后,两侧二十名家丁超抚宁侯身边的死士哧哧招呼…
祖泽鸿没有再看山道中的结果,扭头坐下脱掉右手牛皮指套,甩甩发麻指关节,武功荒废了啊,受伤醒来后就练得少了。
“北面多远有村庄?”
观看结果的张湫突然听到询问,向北张望一会,快速说道,“村子很多,大村很少,官驿和货栈更多,这条路不算,十里外是去往宣府的大官道,去宣府的货不入京,从通州继续向北到榆河才卸船,有很多京营家眷靠给人搬运货物为生。”
“我们今晚进城,可以吗?”
“完全隐蔽?”
“当然。”
“那不可能,夫君联系的兄弟还做不到清空城墙拉我们上去。”
祖泽鸿低头推演计划,家丁已经把抚宁侯带上来了。
朱国弼一脸慌张,连连作揖,“贤弟,贤弟,哥哥认栽,六十万两,半年后到东江,如有虚言,天打雷劈。”
祖泽鸿朝他咧嘴一笑,连对话的心思都没有,对家丁问道,“带盐了没有?”
“有,两包。”
“快点!”
张湫还在想盐是什么意思,家丁头领掐住抚宁侯的下巴咔一声给卸了,另两人更狠,咔咔两声,胳膊脱臼。
抚宁侯喉咙咕咕响,张湫嘶牙咧嘴,看着都疼。
家丁掏出盐,直接灌到嘴里,然后捏住嘴,让他吞咽。
五人按住抚宁侯,不一会他就把满嘴盐吞了下去。
继续灌,这刑罚比锦衣卫的还残忍…
一包盐下去,抚宁侯在翻白眼,想吐又吐不出来,声音呼噜呼噜,浑身发抖,家丁又拿了一包盐,放在掌心对着抚宁侯帅气的脸和脖子使劲揉搓。
脸脖子顿时白里透红,红里透黑,点点腥血,如同一个疱疹大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