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之间的友谊,令我羡慕。”银枝真诚的说道:“我不禁想到在骑士团内和至交好友们相处时,也像你们一样。”
“只是可惜,大家常年在宇宙各处遨游,宣扬着【纯美】女神伊德莉拉的美名,我们已经很久没有再相聚过了。”
说着,银枝原本明亮的眸子一黯,显然他也为此事而感到悲伤。
“你可以来列车上啊!”三月七一边在辅助系统的帮助下操作着牵引系统,一边大大咧咧的说道。
“咱们列车还是很欢迎别人来做客的。”
“……好。”银枝短暂犹豫后点了点头,“如果可以,我一定会去列车上做客。”
“那就现在啦……快来帮帮我,丹恒!”
某个白发赤足红瞳萝莉:阿秋!
丹恒带着我早就知道会这样的面容走了过来,将三月七推到一旁,熟练的操作着系统。
一条条蓝色光链连接到【希世难得】号上,几人登上列车的飞船回到列车。
刚回到列车,就听到一个略微有些高傲的女声。
一个穿着公司制服的面具女子双手抱胸,满脸骄傲的看着姬子,瓦尔特和帕姆。
“所以,公司的意思就是这么简单,只是想请星穹列车的各位到公司星舰上坐坐,琼石小姐已经准备好了上好的茶点,只差各位贵客了。”
“列车在刚刚的爆炸中收到了不小的损伤,需要进行维护与清洗。”然后是姬子的声音。
“况且我们还要参加谐乐大典,据我所知,公司也在被邀请的名单里,难道说,公司在匹诺康尼有什么计划不需要无名客?”
“您说笑了,无名客在星间旅行,解决着数不胜数的难题,即便是公司,有很多事也要拜托无名客。”
“东方启明大人曾说过,无名客只要还在【开拓】的道路上行走,就一直是公司的贵客,您这话说的,倒是见外了。”
“那麻烦您代我们跟琼石小姐道个歉,日后若是有空,必定登门拜访。”
“姬子小姐果然如传闻那般,琼石今日一见,甚是钦佩。”一个温柔的女声响起。
一个投影突然出现在车厢内,在看到投影后,面具女子脸上的高傲一扫而空,转而是恭敬,眼底还有着淡淡的畏惧。
她有着一张古典精致的瓜子脸,眉目如画,长长的睫毛下是一双黑白分明的动人美眸。
一头青丝绾起,用一支镶金玉簪子以及数根步摇固定。
步摇垂下少许流苏,缀着几颗铃铛,走起路来,发出清脆的声音。
小巧的耳垂上挂着一对金玉耳坠。
凝脂般的双手戴着一对翠绿色的玉镯,被宽广的大袖遮住,举手投足间若隐若现。
一身白色古仙舟样式的流仙裙上也用了不少美玉做装饰,在腰部还缠着一段绸缎,将她动人的身段展示出来。
一双白色的绣花鞋将她小巧的脚保护在内,右脚的脚踝处缠着一段白丝绸。
琼石双手叠放在小腹前,微微躬身,柔声道。
“这位就是瓦尔特·杨先生吗?幸会。”琼石又向瓦尔特微微鞠躬,语气依旧温柔。
“很高兴见到你,琼石小姐。”瓦尔特说道:“没想到我们的相见会在这种情况。”
“我已备好热茶糕点,本想邀请各位到天居号一坐,既然各位还有行程要赶,小女子也不好在说什么。”
琼石莞尔一笑,“不知道我能否和那位……丰饶令使聊一聊?”
“丰饶令使?”姬子有些疑惑,虽然她刚刚也感受到了丰饶的气息,但没想到琼石会说是令使。
“是在说我吗?”镜珩走了过来,看着琼石的脸,不免有些愕然。
抱歉了,镜流,我的专一又拓展了。
直播间也炸了。
“她好好看,一个飒然,一个柔美,完了完了,我的心不受我的控制了!”
“她好美,琼石,琼石,真好,我在十八岁的年纪遇到了我想用一生去保护的第个女孩子 。”
“好臭的数字,但我很难不赞同你,真的好看!”
“琼石,也就是玉石,刚刚那个好像也是公司的人,难怪公司的高管都喜欢用石头做自己的名字嘛。”
“谁知道呢,你没看到【存护】星神克里珀的样子吗?就是一个巨大的额石头人,说不定就是跟祂学的。”
“不过我不得不同意,祂真会挑人,她真好看。”
“该说不愧是星神吗?”
…………
…………
“很高兴见到你,琼石小姐。”镜珩伸出了手,尽管对方是投影。
“是你?!”琼石一对美眸中满是惊讶,下意识后退了一步,右手抓住了自己左手手腕上的玉镯。
“……见过我,还是镜流?”镜珩看着琼石的失态,表情平淡的说道。
“……很抱歉,镜珩小姐。”她不愧是公司的高管,很快就调节了过来。
“我曾从托帕手中得知了您的存在,在听到她对你的描述,以及记录仪中对您的影像时,依旧有些怀疑,以为是自己太久没去罗浮,认错了。”
“您去过罗浮?”镜珩有些好奇的问道。
“去过,我也是仙舟人。”琼石短暂的犹豫后继续说道:“我的故乡,就是仙舟苍城。”
“和她一样,对吧?”看着有些发愣的镜珩,琼石勉力一笑。
“得益于寿瘟祸祖,我有着过目不忘的能力。在那场灾难后,我在云骑军的搜救名单里看到了镜流的名字。”
“从苍城中逃出的仙舟人不多,所以名单上的人我都还记得,虽然那天,我翻阅名册只是为了确认我朋友的存活。”
“……但你没有堕入魔阴,甚至连一点症状都没有。”镜珩感受着琼石的状态,说道:“而她,是十王司通缉令上的人。”
“可能,是我这个人生活太过随意了吧。”琼石苦笑一声,“再加上离开了仙舟,加入公司,远离了丰饶民。”
“忙完之后,给自己沏一壶司命茶,弹一首古琴,焚香沐浴,会一些自己做的新鲜手工糕点,投入第二天的劳作,这就是我的生活,没有太多可以令我情绪出现巨大波动的事情。”
“难怪景元平时总摆出一副懒散的样子,按照另一个世界的说法,这也是抵消‘磨损’的一种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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