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迪大小的狼崽子,眼睛红如脓血,狗毛炸立,色若黑漆。
嘴里不断发出呜咽声,小鼻嘎一个脾气到不小,对着姜凡狂吠不止。
真是人若失势,啥东西都能在旁边狗叫两句。
姜凡哪受得了这气,窜上去先是用秦王剑鞘给它“扇风”,紧接着又是一记窝心脚,打的“小泰迪”嘴角都是火龙果汁。
“小泰迪”嗷嗷直叫,落荒而逃。
姜凡受此一遭,知道自己必须有一把能用的兵器,这次是小鼻嘎,下次搞不好就是头怪物。
姜凡沿着小溪边搜寻坚硬锋利的石片,将石片打磨用鞋带绑在木棒上就可以制作简易的长矛。
这长矛虽然造型丑但用来捕鱼是真是不错,一个猛子扎下去就捕到一条巨大鲜活的石斑鱼,随后又下几矛都有收获,只可惜秦王剑拔不出来不然就不不用多此一举了。
天公不作美,隔天山谷就下了雨,姜凡在临时搭建的庇护所里歇息,病腿沾到水隐隐作新天地痛,姜凡心里直发愁,如果再耽搁的话伤口溃烂就麻烦了。
谷中的雨淅淅沥沥,落在小溪里石头上,溅起层层水花,大雨中有一小团黑影,姜凡眯着眼睛仔细观察,一开始黑影小小的模糊不清到后面越来越大,直至依稀辨得人形,原来是一个老伯在雨中行走,手里拿着木棍,穿的邋里邋遢,近看一副老顽童模样。
老伯看见庇护所里的姜凡,绕有兴致的开口说道:
“老朽在此空谷幽居多年,想不到还能遇见生人,少年郎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我是城中一个商人的孩子,因为贪玩离家出走游历名川大山,在此处玩心大起不料失足坠下山谷伤了腿,阁下若送我去城里,我父母必定重重的酬谢您。”
姜凡脑海中思绪万千,但还是选择了最为保守的说法,如果老伯是善良之人自然会送自己回城,即使老伯是利己之人为利也回送自己回城,得先到城中在想办法周旋。
“老头子我在这里待久了,城里我就不回去了,这样吧,你把你打的鱼给我,我给你这条腿治好,这买卖不亏吧。”
“谢老伯。”
姜凡挺直了身子将伤口显露出来,老伯看了看伤口叹到:“这条腿伤的这么重,再拖个三五天怕是只有神仙才能治好了。”
说罢老伯从怀里掏出一个木盒,里面装着很多蛆虫,拿起一把蛆虫直接撒在了伤口上,蛆虫不断的啃食伤口和坏死组织,清理完后就像有灵性一样慢慢的爬回木盒中。
姜凡早就疼的两眼一黑昏死过去,等缓过劲来的时候已经雨过天晴,伤腿也敷上草药包扎好了。
不远处有一堆生起的柴火,架子上架着烤鱼,老伯盯着秦王剑感叹:“真是一把好剑,少年郎你会使剑么?”
“略懂,我对剑道有粗浅的见解,家兄也曾指导过我剑术。”
“那你是为何练剑呢。”
一聊到使剑姜凡便喋喋不休起来,老伯也是个健谈的人,两人你一言我一句,谈笑间暮色已至。
太阳撒下了余晖,姜凡透着篝火与夕阳想起了自己的故乡。
那是一个江南小镇,一个骨子里溢着柔情的地方,姜凡的父亲是一名缉毒警终日在外奔波,哥哥姜奎遗传了父亲的正义感,爱打抱不平见义勇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