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兄如父,姜凡在班上受欺负每次都是姜奎替他出头,对那些人还以颜色,为了让姜凡更有男子气概,姜奎为他在全省最佳的剑道道馆争取到一个席位。
对于用剑之道姜凡有着自己的见解,修习至深处便废寝忘食,每当修炼至瓶颈期时哥哥总是点播一二。
一开始在道馆姜凡是被欺凌的对象,但天才的光芒总是遮不住的。
练剑不出三个月姜凡剑道有所成,那些曾经欺凌他的人被秋后算账,个个捂着被打的鼻青脸肿的脸跑去告状。
馆长是个是非不分老糊涂,让他对那些欺凌过自己的人道歉,姜凡知道内幕那些纨绔是馆主亲戚的孩子。
对于那些欺凌者的保护伞,他不想妥协,但没有反抗的力量,只得愤而弃剑离去。
他要放弃了么?怎么可能!
三年里姜凡不曾懈怠,参加一场又一场比赛,击败一个又一个对手,名声大噪。
在与原道馆交流的时候,姜凡一脚踢开道馆大门,手提一副牌匾,上面赫然写着“病猫”两个大字,随后姜凡将牌匾重重的打在地上,大喊:“我要打十个!”
面对如此踢馆行径,一众弟子愤怒了,一拥而上,不知多少把剑多少个人从四面八方攻来,大喊着,挥舞着,一瞬间空气似乎都凝结了。
当馆长赶到时,干净的木质地板上错落有致的散落着倒地不起的弟子,他们的伤势有轻有重,而自己亲戚的那帮小孩已经被打成了猪头,再起不能。
道馆的墙壁上订着病猫二字的牌匾,桌上有一封挑战书。
“叔叔,咱告他去吧,姜凡这个垃圾太嚣张了。”
“告?让外界所有人都知道他一个人挑翻了我一整个道馆?让那些记者都知道他留下挑战书而我不敢应战?”
“那怎么办呀,咱不能白受这窝囊气啊。”
“他想战,那便战吧!”
一个刚学习剑术三年的毛头小子还不是我的对手。
这毫无疑问是一场以卵击石的比赛,但姜凡的母亲却支持自己的儿子去踢馆,甚至那封挑战书还是她亲手草拟的,并带动舆论引起了社会关注。
有梦去追,管他是是非非。
“这个弱不禁风的毛头小子,挑战馆主?我看不用比了,风刮大点他自己就倒了。”
“虽说恒天道馆是接受踢馆的,但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有资格。”
“不能这么说,这个娃娃之前在新闻上看过,拿过国赛一等奖,年少有为啊。”
“那也只是同量级强,恒天道馆馆长退役前在国内可以说是罕有敌手,这小子还是太年轻了。”
到了比赛当日,大家发现了挑战者居然是个瘦弱的小孩,有人觉得扫兴,有人觉得有乐子看了。
似乎比赛的结果是注定的,嘈杂的声音不绝于耳,姜凡也没有往心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