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刘科长被深喉一下就软了,季鹤川没好气扒拉着刘科长的大脑袋,鄙夷道:
“你不是很能耐吗,我不签字不是跟我没完吗,这会怎么不犟了,对深喉敏感是吧?
我给你机会!”
话音刚落,季鹤川便将枪口从刘科长的嘴里抽了出来,然后把枪托塞进他的怀里,接着将枪口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冷冷地对着一脸茫然的刘科长说:
“来,朝这儿开枪。今天如果你敢扣下扳机,我立刻二话不说签了字。
但如果你不敢开枪,以后就给我老老实实坐小孩子那桌,别在我面前摆架子!”
季鹤川这一刻尽显英雄本色,看着门口的张清佩服不已!
其实屋里的两人都被季鹤川骗了,季鹤川这么惜命的人,怎么可能将自己的生命交到别人手中,他又不是啥都不懂的愣头青。
实则是枪没上膛,也没装子弹,所以才敢装这个逼。
看着怀里的枪托,刘科长是真不敢开呀,连碰都不敢碰,两只手一个劲的往头顶上举。
“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看着刘科长的怂样,季鹤川一把夺过枪嫌弃道:
“既然不敢开枪,能不能好好说话,以后还敢不敢不经允许,随便上大人桌了!”
明白是季鹤川故意损他了,刘科长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却敢怒不敢言。
刘科长也知道季鹤川八成是故意吓唬他,但他不敢赌,命是自己的,就那么一条命,赌输的后果他承担不起。
所以刘科长明智的选择他强任他强,反正不激他。
在刘科长‘诚恳’的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后,季鹤川收回枪,回到办公桌后。
他选择忽略这位不请自来的客人,继续专注于处理手头的文件工作。
张清看着对峙的两人,犹豫不决,不知如何是好。
最终还是季鹤川打破了僵局,突然改变态度对张清说:
“张股长,麻烦你给刘科长倒杯茶,咱们总不能失了礼数,怠慢了老同志。”
“好的,我马上去准备。”张清应道。
对于季鹤川的弦外之音,刘科长选择了无视,仍旧坐在那里,一副无赖模样,不为所动。
打定主意不跟季鹤川犟,但就是不走,硬的不行来软的。
张清泡好茶,递给刘科长后,季鹤川仿佛刘科长不存在一般,只要他不胡搅蛮缠,季鹤川就懒得搭理他,专心致志地继续处理自己的工作。
就在季鹤川办公室风波上演的同时,厂里的大食堂后厨内,傻柱手持菜刀,心神不宁地在一旁的菜墩上随意切着菜,不时抬头望向后厨的门口。
王师傅,同为食堂的大厨,看到傻柱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忍不住嘿嘿一笑,凑上前打趣道:
“何师傅,这是想秦淮茹了吧?”
“少胡说,别提她!”傻柱没好气地回应。
王师傅见傻柱情绪低落,便故意煽风点火,调侃道:
“哎呀,我可是听说了,秦淮茹攀上了厂里的干部,今天早上还是坐着自行车来的呢。
看来是看不上你的盒饭,把你给甩了。
今早你可是哭爹喊娘,哭着喊着追着秦淮茹和那自行车跑,听说车轮都冒烟了,也没你跑得快。”
他学着傻柱的样子,夸张地演绎着:“‘淮茹别走啊,没了你我可怎么活!’是不是这样喊的?”
王师傅惟妙惟肖的模仿完,好奇地问:
“难道秦淮茹真是嫌贫爱富,找了位年轻干部,上演一出老牛吃嫩草,铁树开花水倒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