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不定怀素禅师收徒的时候也会收一个和怀海性情相似的徒弟,那可就好玩儿了。
榆桑真君饮了一杯灵葡酒,惊讶于此酒味辛烈而清醇,喝完以后唇齿留香,便叹了一声:“此酒实乃佳品。”
淮海听了他的话也饮了一杯,这一杯下肚,不愧是西北的名酒,果真酒烈香醇,是让人一喝便忘不掉的美酒啊。
“好酒。”
二人喝的尽兴。
“师父,听说禅宗的菩提古树生了病症,不知严重否?”
说到这里榆桑便有些发愁了:“唉,为师已经多番探查过,那受香火浸养的菩提树早已有灵,树干中所产灵液是难得的灵宝。
但又也不知是何原因,两月前便产不出灵液了。
经禅宗弟子查看,菩提古树树干内里灵液枯竭,树体受损,禅宗也迟迟找不到原因。
为师来了以后,发现菩提树的地下根系水土灵气调和,泥土之下更无异样,没有异兽异植寄生、吸取养分,也无其他异样,但偏偏就是枝干木灵气枯竭,连灵液也生不出了。
为师用神识探查也一无所获。
为师想到你酿制的桃花酒木灵气异常充沛,便用你之前酿的桃花酒试了试,没想到竟有奇效,让菩提树的枝叶由黄返青,为师便想着将你叫来问问。”
“既然由黄返青,师傅还是将我叫来了,说明问题并没有解决,也就是说那酒水中的木灵气治标不治本?”
榆桑就着手中的酒杯抿了一口灵葡酒,嘴边抿了抿灵葡酒香,随即点点头:“确实,着实让人头疼哇。”
头疼?
那您还有闲心在这里与怀海前辈举杯畅饮。
不是说掌门的两个弟子也跟着来了吗,他这样闲散,就不怕掌门的两个弟子回去向掌门告状?
“师父我听说掌门门下的两位师兄也来了,他们也在禅宗内吗?”
“哦,他们啊,半月前去大明泽了,还没回来呢。”
大明泽是音修的地界,他们又去那里做什么?
“是掌门有命?”
这回榆桑没说话,只点头示意了一下。
灼华便心中有数了。
玉醴泉,菩提古树灵液。
他们在收集一些罕见的先天灵宝。
是想开启什么法阵,献祭,或是打开什么秘境、大能遗府?
算了该知道的总会知道的。
灼华没有多言,突然想到禅宗门外那些叶片泛黄的菩提树:
“师傅,我来时,见禅宗外道路两旁的菩提树叶片隐有枯黄之态,不知宗内是否只有菩提树是这般模样。”
榆桑听了她的话随即与淮海禅师对视一眼,沉吟了一下,便道:“之前禅宗内外并无此种情况发生。”
灼华想了想道:“虽说此事也许并不会对禅宗产生多大的影响,但一月有余尚不能向掌门交差。
师父就不怕掌门觉得师父偷懒,以后给师傅安排上许多的杂七杂八的差事,师傅一向怠懒,若真如此只怕也是不愿的吧?”
“呃,这个……”
“哈哈,老榆啊老榆,自我认识你时你便懒怠的很,能躺着绝不站着,看来你这徒弟和你完全不一样。”
怀海禅师乐不开支,一想到自己那个老气横秋的徒弟,便忍不住挤兑了一下。
“好吧好吧,为师带你去看看那棵菩提树就是。”
“不必了,师父好不容易和淮海禅师聚一聚,弟子也不一定有办法解决菩提树的病症。还是让弟子自己先去看看吧。
弟子若有什么发现便会回来告诉您。”
“也好。”榆桑真君一时也舍不得这难得的灵葡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