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会不会是压力太大了?”殷不凡安慰道。
“怎么可能是压力大哟?先生您去看一眼,求您了,俺儿子死的早,就指望我这侄子给我送终了,可别让我白发人送黑发人呀!”说着,张老头又哭了起来。
“行行行,您等等,我准备一下!”殷不凡也是头一回见到这么个老人家哭得这么伤心,这知道的都无所谓,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这个不孝子让自己的老父亲痛哭流涕呢。
“好好好,谢谢先生,谢谢先生!”老爷子连忙朝着殷不凡作揖。
走进屋内,拿起房间里的法剑就准备走,又停顿了一下,看了看房间里的符箓,顿时没了兴趣,这些符箓没有一张储备了灵机,都是唬人的玩意。
两人又紧赶慢赶的走回了村尾,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这老爷子岁数一大把了,为了就这个大侄子,来回十里路,居然也走了下来。
一进屋,这张义居然被五花大绑的绑在了椅子上,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知乎者已,旁边站着五个糙汉子还有两大妈,七号人,看其神色,也是惊魂未定的样子,见到殷不凡走了进来,连忙让出了一条道。
殷不凡一看,这骨架子这么瘦弱,还绑的这么死,不至于吧,就不怕把他绑散架了?
“这?”殷不凡一指,后面张大爷气喘吁吁的走了进来。
“这。。。。这位。。就。。。就是那天看见的先生。”说完,张大爷连忙找了张凳子坐了下来。
“先生救命,先生呀!”
“救救义儿吧!”
“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当日义儿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您,我给你跪下了!”一个大汉说完就要拉着他媳妇下跪。
“别别别,让我先看看!”殷不凡连忙拦下了这又准备下跪的一对夫妇,看样子,这张义便是他们的儿子。
“放开我,放开我!你们这群草民,胆大包天,居然敢绑本朝贡士!我要面见圣上,我要面见圣上!”这张义阴森森的嘶吼了起来。
这声音就不是正常人的声道,听起来有点渗人,连同殷不凡在内都感觉有些起鸡皮疙瘩。
“大胆!”殷不凡也是在末世刀口上生活的人,眼见这气氛有些不对,连忙大喝一声,喊话的同时还运起了小雷法咒。
随着殷不凡的一声暴喝,场面为之一静,这屋里头的村民都暗自称奇,这两天张义一发起疯来,怎么大骂都没用,今天居然被殷不凡一声就给喝住了。
“我问你!你叫什么名字!”殷不凡一拍桌子,语气异常强烈,像似给自己壮胆一般。
“在下姓陈名礼字豫通,乃当朝贡士,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你是何人,竟敢如此和我说话!”
这话一说,屋里头的人可急眼了,真的是撞鬼了,哪有什么陈礼,还贡士,都连忙将希望的目光看着殷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