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耀祖又休息了一会儿,在二楼找了一个房间,先交了二姨几种简单的推血入宫的手法,然后让方夫人在床上面朝下躺着。然后让二姨在床边按照他教的手法依次按摩她的双脚、双腿、腰部、后背、双臂,他则站在一边观看着,纠正了二姨几次不规范的按摩手法之后,何耀祖也站在床边开始按摩方夫人的头部。他先是按照交给二姨的那几种手法按摩头部的几个穴位,轻轻的按摩了几分钟后,然后让方夫人翻了个身,仰面躺在床上。然后让二姨找了个毛毯盖住方夫人的全身,只有头部露在外面。
他先用手掌轻轻按住方夫人的头顶,然后慢慢的做圆周按摩。按摩了五六分钟后,这才将一丝灵气注入方夫人的身体的经脉内。又按摩了一会儿,这才催动灵气沿着全身的经脉运行了俩周,此时他的额头已微微见汗。
方夫人在按摩刚开始的时候并没有什么感觉。慢慢的她就感觉到一丝丝暖洋洋快感,从头部开始,逐渐向四肢扩散、漫延,直至全身。这种快感不是那种受外界感官刺激由外到里而产生的,而是那种有里向外自然而然产生的,继而全身被这种暖洋洋的快感包围着。慢慢地她那长期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焦虑烦闷的心情也消失了,大脑渐渐放空,不一会就进入了深度睡眠状态。
何耀祖见状就逐渐减轻了按摩的力度,又过了一会才停止了按摩。他抹了一下额头的细汗,向一直站在床边的二姨示意了一下,带头走出了房间。
何耀祖下了楼,先去卫生间洗了洗手,走出来端起茶几上的茶杯,也不管凉了没有,扬起脖一口气喝了进去,这才一屁股在沙发上坐了下来,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然后从烟盒里抽出一颗烟来点上,深深地吸了一口,仰起头向上将烟徐徐地喷了出来。
欧阳教授和何父就这样坐在一旁的沙发里,静静地看着他这一串行云流水的举动,一言不发。直至见何耀祖将烟屁股按灭在烟灰缸里,何父这才出声问道:
“咋样?”
“也睡着了”
何耀祖回答道,忽然又想起一件事来,于是对正在给她倒水的二姨说到:
“二姨,一会还得麻烦你弄床薄被子给阿姨盖上,毛毯也行。”
“好,我马上就去弄。”二姨说到。
等到二姨再从楼上下了的时候他们三人站起来准备告辞,何耀祖叮嘱道:
“二姨,我们这就回去了,如果到了吃饭的时候她娘俩还没有起来,别叫醒她们,让她们睡到自然醒再说。”
他想了想又道:
“我们三天后再来,这三天就别给方健吃药了,我估计方健已经产生抗药性了,吃了也起不了多大作用。”
听到这话,二姨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到:
“行,等一会我跟我姐说一声。”这事她做不了主,还得她姐拿主意。
何耀祖自然明白这里面的事,于是便点了点头,再也没有说什么。
回程是欧阳教授开的车,他看到何耀祖那略显疲态的脸,便主动承担起开车的活。何耀祖今天消耗了不少的灵气,也确实感到了一些疲惫,于是道了声谢,便开门钻入汽车的后排座,闭上眼睛,不一会便和周公唠嗑去了。